226 脏东西

李悠：我他妈还没让你走！

彻底撕破那张伪善的面具，她伸手去推搡许似，那些女孩见状也上来帮忙，推搡间隙，许似摔在地下，手腕上那条朱志鑫送给她的手链也被扯掉。

不善隐藏情绪的少女不置可否的慌了慌，忽略周身压迫的力量想把手链捡回来，哪怕被踩到手背，也只是用力推开没有停止的意思。

李悠踩在手链上，居高临下。

许似滚开。

这还是她们第一次听见许似说脏话。

李悠：哈？这对你很重要吗。

讨厌事物脱离自己的掌控欲，李悠被怒意填满，踩在手链上碾了碾。

确定许似不会脱离她们的束缚，李悠弯腰拾起那条手链，目光如同攀上什么不干不净的脏东西，耐人寻味。

手链被她勾在指头上晃晃，像是把玩着少女可怜的自尊心。

许似还给我。

李悠：脏东西。

李悠：也就你会把这种脏东西当做宝贝。

李悠：不想还给你了怎么办。

凌乱的碎发轻遮住眼，积压太久的情绪濒临着决堤，她呼吸都带着颤意。

她也不是每次都会犯错的。

天台一阵嘈杂的响动，伴随着事物倒地后的闷声，只剩下慌乱无章法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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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套：（…）：你看。

龙套：我最喜欢这个。

两个女孩翻阅着手机里前不久和李悠一同拍下欺凌许似的“战利品”嬉笑，全然没注意身后有人在靠近。

龙套2：（…）：啊上课真的无聊死了。

龙套2：（…）：不过这是张老师的课，我不敢翘。

龙套2：（…）：不然我也和悠姐一起翘了。

龙套：我们去找悠姐。

龙套：应该就在老地方呢。

两个女孩一拍即合，才起身，便被两个男人挡住了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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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志鑫：嗯？

朱志鑫倚在礼堂的桌沿，时不时看向没再给自己回复的手机。

同时在心中反复酝酿着该说的话，尽量把词汇简化，怕许似会听不懂。

只是想着许似出现，他都有些脸红。

喜欢的心情不言而喻。

朱志鑫：喜欢…许似。

少年微微脸红，说着平日许似才会说的“笨蛋话。”

时间分秒流逝，礼堂的门始终没被打开，他在手机里敲敲打打，将那句询问删了又写，怕许似觉得自己没有耐心，以为自己等待的不耐烦，攥着外套的手心都渗出层薄汗，如同浸在水里，反复，无法干涸。

他好像隐隐听见了楼下嘈杂的声音。

电话声响起，朱志鑫看到是许似的署名，没让她等待便接了起来。

张极：你在哪。

听见是张极的声音，朱志鑫微微诧异。

朱志鑫：礼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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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头狠狠落在少年的脸颊，毫无防备的朱志鑫踉跄后退险些栽倒，剧烈的痛感让他抬手摸向被击打的脸颊，轻嘶口气，不置可否的皱眉。

陈天润：阿极！

陈天润连忙拉开又要出手的张极，从未见过张极这样生气模样的男人一时也乱了阵脚。

陈天润：这是学校，要动手也不是这里。

张极的眼尾泛着几分不易见的红，显然是气极了，极力压抑着什么。

朱志鑫：你做什么。

他舌尖抵在右颊，目光同样沾染些许戾气。

张极：这句话该我问你。

张极：很好玩吗，朱志鑫。

张极：如果不是许似会难过，我会劝你么。

听见许似的名字，即使朱志鑫不信他此刻的脾气来源于许似也不行了。

陈天润怕二人的关系更加恶化，连忙开口。

陈天润：阿志，怎么说你也不该这样对她。

陈天润：她一个女孩，你这样骗她，太过分了。

朱志鑫：…你们在说什么。

朱志鑫听的莫名其妙，推搡开两个人，拿起刚刚掉在地下的外套，甩了甩灰尘，准备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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