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鹤棣还在做音乐,只是感觉一天不如一天,E.D组合散伙之后,他好像没了创作灵感,明明和虞书欣只认识了短短半年,却好像已经胜过人生之前的二十几年一样。
王鹤棣想,我大概是疯了吧。
消息出现红色感叹号,再也看不见的朋友圈,只能在相册里独自翻着回忆。
印象里虞书欣是一个很喜欢拍照的人,热爱生活,热爱记录一切,这种热情似乎一直永不消退,就像对待唱歌一样,表现出无边的热忱。
但在银行里,礼貌谦和的也是她,笑得大方的也是她。
“她无端出现在我的梦中。”
甚至看到远方树影,都像她在舞台上时,灯光打落下来的长长剪影。
王鹤棣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间,想要忘记她。
可谁都知道,你越想忘就越忘不掉。
忘记,忘记,忘了又记。
写不出来的歌词,谱不成的曲,失去色彩的世界和缺了一角的王鹤棣,都埋藏在这个房间里。
其间有人来找他聊音乐,就像是撞到他的枪口一样,所有话都逆着甲方的要求来,所有事都随心所欲,甲方问不按时完成是为什么,问起来就是睡过了。
直到一个半月后,有人敲响了他房间的门。
打开门的时候,王鹤棣甚至都没抬眼,入目便是散落一地的酒瓶和堆得乱七八糟的衣服。房间昏暗,阳光被窗帘隔绝在外,像是硬生生地分离。
“王鹤棣,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还像个人吗?”
王鹤棣抬眼看来者,只一眼就继续垂眸,不是他想见的人。
从拒绝见生人到拒绝见人,再把自己困在房间里面,王鹤棣用了三个月。
其间有无数人来劝他,他什么都听不进去,最后没有办法,只能请心理疏导来干预。
但他的戒备心很强,通过聊天很难了解他的内心,直到某天他被催眠成功,医生才获取到一些有价值的线索。
再过两天就是过年,虞书欣上班的银行放了假,她回到家帮着父母张罗年货,有人问起说:
“欣欣啊,有没有考虑过找男朋友啊,二姑儿子有个朋友不错,人长得帅,工作稳定,在上海还有套房呢,虽然是按揭的,但好过首付都付不起的了吧...”
二姑还想说什么,被虞书欣打断,笑着说谢谢二姑,但我还年轻呢,想奋斗几年,不想那么早谈恋爱的。
过年本就是八卦大杂烩,一人一句,话题很快被带过去,很快二姑就淡忘了给虞书欣介绍对象的事情,虞书欣回着同事和朋友的微信,退出来的时候不小心点进了微博。
自从解散之后再也没有看过微博,却一直也没有卸载,鬼使神差地点开私信,居然有满屏的问候,甚至有粉丝对着她觉得以后再也不会更新的号发自己的生活,告诉她支持她的人一直都在,告诉她如果累了可以多休息休息,但是不要忘了回来。
最新一条是2分钟前,内容是「新年快乐,希望新的一年可以开“欣”~」
虞书欣回忆起那段时光,已经记不清在台上唱歌的样子了,残留在记忆里的只有和王鹤棣在练习室没日没夜的练习,在天台上喝酒唱歌,借着酒劲说自己的青春和梦想。
这种时候,王鹤棣总想点支烟,虞书欣说对嗓子不好。王鹤棣也反将她一军,把她手上的酒瓶拿过来,喝酒说对嗓子也不好。
喝过酒的虞书欣奶呼呼的,明明脸上已经泛起了红晕,还硬撑着说自己没醉,但倒在王鹤棣怀里的是她;哼哼唧唧地问他,自己有没有选错的也是她;在王鹤棣认真回答了一通之后在他怀里睡着的还是她。
这些都像美丽的星星,是埋藏在浩瀚宇宙长河里的美好回忆。
但也只是回忆而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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