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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府 月新苑
左航:哎哎哎!哥,你先别急着打我!等朱朱回来啦!
左航被严浩翔连拖带拽的拉回月新苑,大门被“啪”的一声摔上。
跟在后面的两人见此,决定悄无声息的翻墙进去。
为什么不从大门进去呢?
好问题。
看戏的第一条原则就是不要把自己扯进事情中。
我们是看戏的,不应干预事情的发展方向。
对此,存在感低到没有的那些人会很有感触。
严浩翔:我不打你,你把我头上这些东西都拿下来。
严浩翔头上全都是饰品,顶着这一头二十多斤的金子,仅仅小半个下午,他感觉自己的脖子快要被压断了。
当务之急是拯救自己的生命,哪里还有时间去揍弟弟,越拖,严浩翔越感觉自己的时间在快速流逝。
一个巨大的沙漏受到外界因素的影响,内部沙子的流速时缓时急。
时而如乌龟在舒适明朗的沙滩上,悠悠步于闲庭,细小的沙沙声在空中回荡。
时而若惊到的兔子,极速的奔跑,人们的眼睛只能捕捉到残影,倾泻而下的沙子,如洪水般汹涌澎湃。
左航:哥!你别硬扯啊!想痛死自己吗?
严浩翔刚开始还能从容的拿下头饰,越到后面越急,一把扯下红色的丝带,却不料丝带和头发绞在一起,生生扯下一把发丝,也不见其放松一点。
发丝被扯动,头皮绷紧,痛的严浩翔龇牙咧嘴,眉头皱成一个“川”字。
左航见严浩翔笨手笨脚的操作,只能上前尽可能的帮忙,他真怕严浩翔一个激动,把头发剪了。
终于在左航不懈地努力下,那条丝带被解下来了,只是……
已经残破不堪了,不能用了。
严浩翔看着桌子上一大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就很是恼火,却又因为这些不是自己的东西,只能盯着看看,不能把这些大卸八块。
严浩翔:重死了,下次谁再敢让我戴这些东西,谁和我打一场。
说着,严浩翔抬起手臂,用他的食指关节指着那些立了个flag。
左航:哥,你认真的?
其实,左航还想看严浩翔再戴一次。众所周知,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人生充满了零次和无数次,
很明显,严浩翔戴很重的头饰已经不是零次了,所以,他指定还要戴的。
严浩翔:那不然呢?
严浩翔知道自己弟弟的心思,于是……
他将左航固定在凳子上,把刚才从他头上一件一件拿下来的头饰,全都插到左航的头发里。
让左航也感受一下他今天下午的痛苦。
左航:不要啊我错了!
左航挣扎着要躲开严浩翔手上的发簪,可是严浩翔他作弊。
他用他的浮力异能,左航一点劲儿都使不上来。
最后只能妥协,让严浩翔把他的头发糟蹋。
朱温:这两兄弟有些怨种。
一旁的苏寒的朱温已经看了一整场戏,全程一句没说,知道最后,才忍不住感叹了一下。
苏寒:一开始没感觉,现在确实是。
苏寒:被朱志鑫传染了?
朱志鑫:我只是一个背锅的。
朱温:你怎么说我弟呢?!
这就护上了,果然,和朱志鑫待久了的人,不是特爱他就是特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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