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和不好回答,洛溪倒显得落落大方:“想怎么打就怎么打呗,尽力尽兴就好。”
这一通采访下来,楚清和一句话也没说,倒是洛溪滔滔不绝的,一会儿讲训练,一会儿讲比赛。
楚清和不觉得这有什么,洛溪也不觉得这有什么,但也不知道是谁乱来,写了个“洛溪排挤新晋冠军”的标题,一下子也不管是不是球迷,都跑过来骂洛溪没有容人的肚量。
洛溪干脆手机一关,两眼一闭,什么也不在意,但楚清和很在乎,她一边在网上解释着自己和洛溪关系很好,另一边又和骂洛溪的人展开骂战,恨不能顺着网线爬过去给他们两巴掌。
第二天要回家的时候,楚清和走着走着,越想越气,脱口而出:“真是气死我了!”
彼时刚进队里,跟着她们来见见世面的张昭问胡钰忻:“和姐她一直这样吗?”
胡钰忻点点头:“她一直这样的。”
不过这话也不能让楚清和听到,不然她的下一个目标就是胡钰忻了。
周简向队里提出退役申请的时候,她那失踪已久的搭档终于来了,搭档问她:“怎么不打下去?”
周简摇摇头:“没有你,我和谁打啊?”
周简的选择在所有人意料之中,不过这也意味着此时作为新生代的洛溪和楚清和要背负起奥运的重任。
对于奥运,洛溪的记忆里只剩下夜里滔滔不绝的楚清和,和她们团体赛决赛双打结束后的相拥。
但楚清和记得很多。
她记得出发的那一日,洛溪问她:“紧张吗?”
楚清和点点头:“当然紧张,难道你不紧张?”
“我也紧张啊。”她们都是第一次上奥运。
当时的单打是楚清和和洛溪,团体赛则是楚清和、洛溪和宁荪。
宁荪,也就是后来和胡钰忻搭档的人。
三个小孩,就这样在众人的期待下,站在万众瞩目的奥运上。
这是不能败的战争。
混双由宁荪和周祺组,所以很长的一段时间老能看到她们两个人在一块练习。
“宁姐,加油啊!”
宁荪其实比周祺还小几岁,但周祺总习惯叫她“宁姐”。
而宁荪本人则管周祺叫二哥——陈子墨是大哥。
叫二哥这事说来也长,大概是一个夜里,洛溪和楚清和偷偷溜出去喝了点酒——楚清和说她们只喝了一小口,但实在是不像。
当时宁荪从球场要回宿舍,正好碰上二人。
楚清和醉得厉害,拉着宁荪就开始痛哭。
洛溪在旁边扶着人,脸上也有些红晕。
宁荪被楚清和缠住,没有办法,恰好陈子墨和周祺路过,他们俩看见楚清和这样,都要吓晕了。
陈子墨问洛溪:“你俩喝了多少?”
洛溪回答道:“不多,也就半箱。”
周祺问:“白的啤的?”
“啤的。”
陈子墨正把宁荪从楚清和身上拯救出去:“你俩怎么突然想着喝酒啊?”
洛溪想着今天上午的体测:“成绩不太好,心情不好,就想着出去喝一点了。”
她俩老是这样偷偷溜出去,队里其他人都习惯了,还会帮忙遮掩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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