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忽冷忽热的陪伴,孤独反而更让人踏实”
——
她知道自己一向是容易被讨好的,便也没说什么了。
林雨熙像小猫似的蜷缩在马嘉祺怀里。
他就这样什么话都不说,手一直抚着她的脊骨。
他觉得不够,永远不够,爱永远不够,又或者直白点说,情丨欲又怎能谈够了呢,一旦开始就停不下来,无法结束,无法满足。
那种感觉太令人贪恋缠绵了。
于是,莫名其妙地,他低头笑了。
林雨熙觉得他好奇怪,总是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说一些没头没尾的话。可是仔细想想,他本身就是一个奇怪的人。
欲望,暴戾,谋权,又心恨。
短暂的似水柔情包裹着长久的渗骨危机。
一切一切好像都是他的代名词。
即使现在出现了不一样的感觉。
床单,被罩,枕套都是纯白色的,她置身其中,被子盖在身上轻飘飘的,让她不清现实或梦境。
明明好多好多亲爹不疼,后妈厌恶的日子她都熬过来了。
明明,自己离天明只有一步之遥。
马嘉祺:“阿林,你总给我一种特别的感觉。”
林雨熙“什么意思?”
林雨熙仰头懵懂地看着马嘉祺,开口问。
马嘉祺:“明明倔强又没有生命力是矛盾的,但放在你身上又是那样的吻合。”
再怎样,马嘉祺都无法磨灭她骨子里的倔强,她无法完全成为依靠他人的菟丝花。
林雨熙“倔强?”
她也只是淡淡笑了笑,没有发声了。
毕竟倔强是她最不值钱的东西。
镜子里的那一面,那只是躯壳。
像什么东西碎了一地,她努力拼凑,而后又碎,直到再也拼凑不来。
又是没头没尾的一段对话。
马嘉祺看着林雨熙的眼睛,不变的天真下朦胧了层层迷雾,他望眼欲穿,看出了她眼底的讽刺。
仅仅只是看出了讽刺,而已。
就像她置身于雾中央,拨开层层迷雾,却始终看不穿猜不透她的内心。
林雨熙“好累,我们睡吧。”
马嘉祺:“午安,阿林。”
午安,我亲爱的林林。
……
我好像睡了很久。
我看见房间楼下的院子里,白玫瑰开了,绽放,拥拥挤挤,也满院留香。月光清浅,有一个高挑的男子,站在玫瑰丛中,眉眼温和,嘴角轻扬。
我看见潮湿的地下室,几缕茫茫月光透过小窗,风吹起封闭空间内腐烂的味道,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举着酒杯,手的主人俯下身子戏谑地看着我。
突然,所有的光亮被黑暗尽数吞噬,我拼命向前跑,向前跑,却不断狼狈地摔倒在地,小腿痛得抽搐不止。
就在我即将被吞噬时,上方生下了一只手。
我用尽力气,慌忙拉住,抬头却看见了马嘉祺的脸。
他冲我笑了笑,然后把手松开来,转身,走入黑暗。
梦醒了。
我坐在床上,有些茫然地望着窗外,望着凋零还未来得及长出新叶的枝,望着将照进房间的光亮被窗帘死丨死地遮挡住。
我想要下床拉开窗帘,脚板刚触及到冰凉的地面,我的腿似是软了,膝盖咚的一声响打破了房间的宁静,与地面摩擦,猛地摔倒在地。
从温暖的被子里出来,五月的晚上,地上仍然好冰好冰。
下意识地伸手扶住床和墙壁,想要支撑着站起来。刚使上力,小腿肌肉传来一阵剧痛,一阵又一阵,痛得我直哭,痛得我快要失去理智……
小腿肌**裂的剧痛让我被迫躺下,躺在了冰凉的地板上,手掌紧紧地扒着地板,丨胸|部不停起伏……
我什么也没想,像是大脑短路了,停机了。手脚冰凉,我用力将手按在丨胸|上,感受不受控而起伏的丨胸丨部透过手掌的余温,像垂s挣扎的猎物。
马嘉祺:“怎么抖得这么历害?”
他推门进来了,手上是一杯水,看样子是给我的。
他抱我起来,放在床上小心喂我喝水,揉腿。
我在他怀里流眼泪。
语气和动作都是关心的意味。直到——
那一次他出门了,我第一次有机会看看我所居住的新地方。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带我搬家了,一次问起,他说我睡着了,睡得很香,他不忍心打扰,就把我抱过来了。
我没有多加疑问,因为我知道这是无用的。
小腿还是很痛,愈发强烈的那种,痛到忍不了,我大声叫嚷着马嘉祺的名字,我撑着墙从屋子里探出头看,外面没有仆人,没有任何人。
突然的好奇心让我坚持着走出屋,不对,几乎是爬着,我爬了好多好多层阶梯,爬到一间房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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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收藏加打卡:作者更新的也很辛苦啊,要开学了,事情也很多,多点赞多留言吧!!!!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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