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岁的那场雨季,我忧离忧愁了好几年。
少年的碎发被雨水打湿,少女没有接过那朵玫瑰花,她只是冷笑了一下。
“难受?居然还会有人为我难受?怎么可能会感同身受。”
白轻烟不屑,她一路上那么久从来没有人会和她说感同身受,因为所有感同身受太假了。
难受,真的为一个人难受,也太可笑了。
马嘉祺愣着为白轻烟撑伞,白轻烟就只是呆呆地看着她。
少年的碎发遮住眼睛,被雨水打湿,白衣也被雨水浸湿,他自己傻傻的没有打伞全给白轻烟了。
怎么会有那么傻的人,一心护住别人有没有受伤害呢?
白轻烟想到一句话。
白轻烟(心软)你,这样子
白轻烟很像一句话。
马嘉祺见她愿意说话了,很是欣喜。
马嘉祺:什么?
白轻烟眼睛为你下雨,心却为你打着伞。
马嘉祺:(沉默)
白轻烟(轻笑)班长大人,你这样可是会感冒的。
马嘉祺看着她的眼睛,让她想要闪躲。
她叫我什么?班长吗?
她曾经说过的,“马嘉祺,我是不会叫你班长的。”
不是针对也不是差别对待,白轻烟不叫马嘉祺班长的原因是因为。
在白轻烟的人生里有一道白月光,是她的小学班长,是她在流言蜚语之前认识的人,也是她在任何情况下无条件相信的人。
她大概六年没有见到那个她心心念念的少年了。
也害怕让他见到自己现在这般样子。
马嘉祺:(有些不好意思)你不是说,不会叫我班长的吗?
白轻烟(笑)那是有原因的。
白轻烟自嘲一笑,马嘉祺知道她的过去,那天晚上的谈话还有个人档案的调查,马嘉祺知道她的事情。
所以就自以为是觉得了解她,觉得可以插手她的事情了吗?
自以为是。
白轻烟我在流言蜚语之后遇到的人,都会反复怀疑他,不相信他们。
白轻烟就像上次和你说的,我和季珂那么要好,可是我也不相信她。
马嘉祺:那,你相信我吗?
白轻烟(浅笑)说实话吗?
雨还在继续淅淅沥沥下着,少年仍然保持着给少女打伞,他笑了笑掩饰自己颤抖的身体。
他从来没有告诉别人过,他体寒。
马嘉祺:(点点头)我可以接受
白轻烟我,不相信你的。
听到这句话确实挺失落的,不过马嘉祺转念一想,也挺正常的,认识不久的人。
她不选择信任也是正常。
白轻烟你猜一下我是零几年的?
马嘉祺:(似是玩笑)看你那么年轻,05?
白轻烟一般的人,我是不会告诉你他们我是零几的,因为我不相信他们包括季珂。
马嘉祺:啊?
白轻烟后来我有一个朋友说没必要,也确实没必要,没必要把生日告诉别人,没必要和别人玩得太好。
白轻烟(还是说了出来)
白轻烟我是04年的,农历七月七的生日
马嘉祺:(意外)
马嘉祺有些不确定。
马嘉祺:你现在是不是有些相信我了?
白轻烟我,开始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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