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变态毫无意外地将矛头指向鸥预言。
在侦探和侦探助理叫他们在这张长桌前集合,大家彼此还不熟悉的最一开始。
他就用自己这么多年开书店积攒下来的识人能力,认认真真地观察过与他坐在同一房间的每一个人。
无一例外。
他都不认识。
后来自我介绍完毕,再加上都了解了大家跟甄作者的关系。
张变态再次认认真真地观察每一个人。
无一例外。
都没有他和甄作者的关系硬。
他们毕竟是一见钟情的灵魂伴侣。
昨晚在蔷薇花房里亲眼见到甄作者的尸体之前,张变态还始终认为,他和甄作者会携手共度百年。
一个在家打扫做饭写小说,一个在外打拼做事开书店。和这片古老土地上延续千百年的最赖以生活和接地气的方式一样,只不过是漫长的历史浓缩而成的男耕女织的变种。不管怎么说,这都是最坚实的夫妻生活的基础。
亦是张变态希望达成的目标。
在他心里,甄作者就是他最亲密的人。
反过来,张变态也必须是甄作者人生中最亲密的人。
那么甄作者写有她人生“遗言”的密码本,第一个有资格打开了解和阅读的,是不是应该是甄作者最亲密的人呢?
该拥有它的人是不是也应该是甄作者此生最亲密的人呢?
鸥预言是什么东西?
她是甄作者最什么的人?
一个小小的侦探而已。
凭什么剥夺自己拥有日记本的资格,又凭什么剥夺他第一个阅读其内容的权利?
又凭什么在他们这些嫌疑人互咬之后美美隐身?!
他不允许。
而且她才是那个嫌疑最大的人吧?
张变态:为什么这本子是要侦探拿着?
张变态:我们就在这看着读了,又能怎么样呢?
他这个人多么尖啊!
怎么可能放过有如此罪恶嫌疑的侦探?
鸥预言:......
鸥预言低低叹息一声。
颇为无奈。
无奈这件事怎么还没完没了了的。
可怀疑一旦在心里埋下,就是一株根深蒂固的种子。
不忍着痛把这颗肆意生长的种子连根拔除,不管做什么小打小闹的解释,都是在给这颗种子浇水松土,只会让它越生长越茁壮。
鸥预言:你到底想问什么?
她不肯将日记本交出去。
更不肯让内容在此时面对所有人公开。
张变态:没什么特别想问的。
张变态:我只想知道,你是甄作者身边的什么人。
张变态在说话的同时。
从西装的上衣口袋里用食指勾出一根红绳,哩哩啦啦还坠着一个红色包金的小挂饰。
吴沉睡:这不是......
吴沉睡觉得眼熟。
她朝张变态翻出手掌心,想让张变态把这根手链给她,可以拿过来仔细看看,叫她放眼底下辨认辨认。
但也不知道是张变态不放心她,还是没明白她伸手到他眼前的意思。
张变态只是勾着那根红手链往吴沉睡眼前靠过去。
吴沉睡刚想接。
他又给手链勾了回来。
就让这根手链嘀哩当啷地在他右手食指上勾着。
吴沉睡:......
张变态注意到吴沉睡的动作停在半空。
他意识到不对劲。
于是转头,眉毛戏剧性地高高挑起,看着半张嘴巴,脸上写着尴尬的吴沉睡。
张变态: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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