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毛病的话是盯着说给鸥预言听的。
而且是很明显的话里有话。
什么活着的人告知大众的才是事件所谓的真相,这种言论就像是历史上的成王败寇,就像是胜利者才是发言权,才有更改历史的权力一样。
然而现在可不是只有胜利者才能说话和记录的时代。
谁都能写。
谁都有纸笔或键盘。
谁都可以在大众视野里占据一席之地。
他究竟是把“为生者权、为死者言”的法医与追求真相的警察侦探放在哪里啊!
何自由:能不能打断你们?
何自由:我有一句话憋在心里好久了。
何自由知道现在并不是可以自由发言的好时机。
大毛病和张变态,似乎与鸥预言之间,还藏着点儿什么尚未公开的密码。
但有时候是真的不吐不快。
鸥预言:没关系。
鸥预言:该说就说。
鸥预言每次说话前都得深呼吸几次来压抑自己不太稳定的情绪。
蒲千山:鸥侦探你怎么了?
一直坐在她身边的蒲千山最清楚她的状态。
他见鸥预言在短短几分钟里连续闭睛做深呼吸,上半身在三两次做完后甚至有些晃动。
像是马上就要昏倒,但仍竭力控制让自己的意识保持清醒。
但侦探的脆弱不能全然展现在嫌疑人面前。
所以蒲千山能做的也只有尽量靠近她,还要装作是在讨论案件的方式,在有限范围内用最小的声音去询问鸥预言的身体情况。
鸥预言:时间太长。
鸥预言:大家都有点儿累了。
鸥预言:这个环节结束,就安排大家休息。
蒲千山:好。
蒲千山点点头。
蒲千山:我来把握。
两人的交谈只是肩靠肩的窍窍私语。
丝毫没有影响到其他人。
何自由:说实话。
何自由:在密码本被发现之前。
何自由:我也没有意识到咱们今天在这里说了这么多话,可居然没有一句是为甄作者说的。
何自由在正式表达之前给腹稿做着最后的润色。
虽然说何自由现在的工作只是蔷薇书店里一位负责杂事的员工。
但是他热爱的和希望从事的,仍旧还是在MG出版公司的曾担任过的编辑职位。
如果有可能,他还想继续从事。
因此也不愿任由自身降低对文字的敏感度。
亦从未放弃过编写和阅读。
吴沉睡:我们怎么不是在为甄作者说话了?
吴沉睡一脸疑惑。
她目光里写满了问号。
看看穆之晚,看看戚神仙,看看鸥预言,最后落点在何自由身上。
吴沉睡:是我记忆错乱了?
吴沉睡:现在我们说的每一句不都是围绕甄作者说的吗?
何自由:那你告诉我。
何自由:甄作者的声音呢?
吴沉睡:她——
“她已经不能说话了”这句话,吴沉睡没办法说出口。
一是因为她不想再而三地强调甄作者的死亡,二是因为她在那一瞬间忽然就想明白了何自由想要表达的含义。
何自由想说的并非通过喉咙发出的真正的声音。
确实如何自由所说。
这里这么多人,说了这么多话。
全都是站在自己的角度上去讲述自己和甄作者的交往和故事。
没有声音是站在甄作者的角度上去发音的。
戚神仙:《失声的蔷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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