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姎脑子转的快,须臾之间就猜了个透,她诈了一下彭坤,“城阳侯联络了戾帝的兵马,围攻孤城,孤城虽破,但坚守多时,将戾帝大军拖在那里,那一仗,让天下安定提前了许多年,你们押错了宝。”
彭坤脸色大变,“凌益连这等秘事都告诉你?!你究竟是何人?”
程姎在膝盖上轻点着手指,“你是上了年纪,记性不好了么?我不都说了,我是凌不疑的人呀。”
至此,程姎已经差不多能还原出孤城被破的真相了。
当年,城阳侯是管后勤的,所以,他是第一个知道军械有问题的人。
城阳侯才会断定,孤城守不住。
甚至,程姎怀疑,雍王倒卖军械,城阳侯从中收了好处,所以那些劣质军械才能得以入库。
她之前一直以为小越侯是主谋,因为劫狱是田掌柜出的赏金,但是谁说田掌柜跟城阳侯就没联系了?
现在看来,她冤枉了小越侯。
城阳侯才是隐藏最深的那个人,他是罪魁祸首,小越侯和雍王是帮凶,老乾安王是炮灰。
事情麻烦了,凌不疑能子告父吗?律令严禁啊。
程姎提醒彭坤,“这血还流着呢,你这般情绪激动可不好,罢了,我也说的口干舌燥,我去饮茶,你自己待会儿。”
程姎状似好心的说:“莫要再激动了啊。”
说完,程姎沉着脸走了,屋里一人不留,只在屋外有两个盯着彭坤的。
室内寂静,只有很规律的滴答声,彭坤脸色越来越苍白。
程姎走到前院,才对梁邱起说:“阿起,你去子晟那里,把这里的一切都告诉他,让他速速带兵来接收马荣献城,以免夜长梦多。”
梁邱起很为难,“少女君,少主公是派属下保护你。”
程姎不容拒绝的说:“此时事关重大,你去报信最合适。”
梁邱起也明白,他无奈的领命离开。
程姎背负双手站在原地,绞尽脑汁的冥思苦想,城阳侯怎么搞?
凌不疑早就带领黑甲卫先行赶往寿春,崔侯带领那些子弟们,在后边‘玩’。
大军从北向南对寿春形成泰山压顶之势,吸引彭坤的注意力。
何况程姎在寿春,凌不疑根本坐不住,此时人已经在寿春城外,不远处的山崖上了。
梁邱飞将探子收集的信息禀告凌不疑,“少主公,寿春四面城池都有防守,城门乃是木拼悬门,以绳索控制升降,放下可用作吊桥,城外还有护城河,大军怕是不好过去,这仗我们怎么打啊?。”
凌不疑眺望着远处,凝神思索。
梁邱飞继续说:“要不,我们用壕桥?把桥一架,让黑甲卫带骑兵过去,杀他们个片甲不留?”
“不可用骑兵,”凌不疑否定了梁邱飞的想法,“对方有鹿角木和陷马坑。”
凌不疑教导着梁邱飞,“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再次才是伐兵。攻城乃是下策,损兵折将拿下寿春,并不值得。”
梁邱飞好想念兄长啊,少主公说的他听不懂啊,什么伐啊伐的?什么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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