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阳侯一副慈父的表情,看着凌不疑,“我来关心自己的夫人和孩子,有什么不妥吗?”
崔佑一直没走,他是特意留在此处,唯恐子晟吃了亏去,此刻,他脱口而出,“你怎么还有脸称君华为夫人!你算她哪门子的郎婿!”
城阳侯淡淡笑着,不屑的说:“那也比你强,你苦苦纠缠君华几十年,她连正眼都没看过你。”
城阳侯说的是实情,崔佑听的几欲呕血。
城阳侯这才对凌不疑说道:“子晟,阿父今天来,是有重要的事情,樊昌既然已经被押送回城,你便不要再管了,好容易回都城了,回家吃顿饭吧?”
程家兄弟几个还有嫋嫋,早等着程家门外,程姎一下马车,就被迎进去,这会已经吃上饭了。
罢席后,众人团坐一处闲聊。
程母记挂幺儿程止的近况,有心想问程姎,又碍于长辈颜面,一直忍着。
程姎瞧的分明,也不用人提醒,主动说了起来,她本来也要说给大家听的。
她避重就轻的简单说了一遍。
程母还有心意犹未尽,想事无巨细都问上一问,程姎柔柔的笑着,“三叔父和三叔母在一起,我知道的就这些了,别的委实不知,想来三叔父会寄家书的。”
程母不识字,可总归有个念想了。
散席之后,侍婢们服侍着各自主家回到居寝,眼看要分岔而走,程姎却跟在萧元漪的身后,轻轻的说道:“伯父伯母,姎姎有事要说。”
程始夫妻显然早有准备,进了内堂,青苁已备好醒酒的清汤,然后清退侍婢,自己守在紧闭的门旁,在膝上摆着一个小小的竹编小篮,做着针线。
程姎先恭喜程始,嫋嫋给她的信里写了,她刚离家不久,程始就去青州招安了。
是伙义匪,多年来于战乱中护佑乡里,很得民众爱戴。
程始曾经在曲陵也曾招安过一座大大的寨子,前后周全,里外服气。
这次也驾轻就熟,是白捡的功劳。
虽然还是校尉,不过,封官已经不远了。
说完这个,关于骅县的事,程姎对他们夫妻说了第二个版本。
简单的说了说她师父,重点说了说河南程家在骅县的那支——她和程小妹义结金兰了。
最后,程姎才轻飘飘的投下了一个重磅炸弹,“子晟,凌不疑,可能会提亲。”
“谁?凌将军?”“凌不疑?”
程始夫妻被砸的晕头转向,萧元漪还打算着,这次程姎回来,便带她相看几家,人选她都挑好了,没想到,程姎出去一趟,凌不疑就要来提亲了!
程始把醒酒汤一饮而尽,“元漪,我是不是还醉着呢?”
萧元漪追问:“你和凌不疑究竟怎么相识的,见过几次面?都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怎么就...要谈婚论嫁了?”
程姎简明扼要的从葛舅爷说起,骅县兵灾,不过,驻跸别院夜谈她没说,要说了这个,估计程始夫妻不用睡了。
程始起身,在堂内绕着圈子踱步,心中十分为难,也不知该如何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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