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不言,寝不语,甚好,甚好。”凌不疑也尴尬的笑,都紧张的用手指不停的抠碗沿了。
程姎心疼了,但她不好拆台,只好笑眯眯的当着众人的面,主动往凌不疑碗里夹了片肉。
凌不疑把肉吃了,似乎这片肉,又给了他勇气。
“不如,子晟给大家讲一件趣事吧。”凌不疑努力微笑,将他提前背下来的笑话,讲了出来。
“古时,有一位书生,最是自私凉薄......”
“各位猜,此书生如何作答?”
程姎只觉得,这是笑话吗?
看见船破洞了,因为自私凉薄不与人相交,所以既不提醒同船之人船有洞,也不肯拿自己的衣服去赌船上的洞。
这是蠢吧?
但她得给凌不疑捧场啊。
程姎放下碗筷,“嗯?如何说的?”
凌不疑微微松了口气,“他答道,这船又不是我的,与我何干。”
程少宫好奇的问:“那最后呢?此人如何了?”
凌不疑假笑着回答:“自然是淹死了。”
讲完之后,凌不疑自己“呵呵”的假笑,程姎忍不住扶额,好冷的笑话啊。
程姎竟然听到,阿飞站在门卫“嘿嘿嘿”的笑,“甚是有趣。”
程姎诧异的看过去,哪里有趣了?
程少宫低声对着和自己同坐一排的次兄和嫋嫋说:“我看他就是来威胁咱们家的。”
程颂也低声回复,“听着像。”
他俩的声音虽然低,但是程姎和凌不疑全听的清清楚楚的。
凌不疑的假笑笑不下去了,程姎无奈的朝凌不疑笑了笑,将手覆在他的手背上。
凌不疑轻轻用另一只手拍了拍程姎的手,让她放心。
他主动夹了一筷子菜,笑着对旁边的程少宫说:“来,三弟。”
程少宫慌忙把碗筷放下,恭敬的说:“多谢凌将军。”
凌不疑看他吃完,又端起酒盏,“来,三弟,子晟敬你。”
程少宫紧张的一饮而尽,凌不疑也陪着干了这盏酒,“三弟喝的为何如此快?”
程少宫机智的找了个借口,“随便喝两口,解暑降温。”
说完,他还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天气炎热,天气炎热。”
凌不疑一听,主动给程少宫舀了一卮酒,程少宫诚惶诚恐,“多谢凌将军。”
凌不疑也给自己舀满,“子晟再敬三弟,解暑降温。”
程少宫又一饮而尽,酒喝得急了,喝的他上头趴下了。
凌不疑转而向程颂敬酒,“次兄。”
“我喝!”程颂还不待凌不疑说什么,主动一口闷了,“先干为敬。”
“爽快!”凌不疑也干了。
程姎见凌不疑已经连干三盏了,这酒可不是一般人家的那种低度酒啊。
她赶紧给凌不疑夹了些菜,“子晟,别光饮酒,吃点东西。”
凌不疑柔和的看向程姎,低头吃起程姎给他夹的菜。
在凌不疑低头吃菜的功夫,程姎笑着对程家众人说:“子晟其实很随和的,我即将嫁他,以后便是一家人了,今日是他第一次上门,日后,他是要常来的。”
程姎又笑着对程颂三人挨个点名,“次兄,三弟,嫋嫋,你们又不是第一次见他,大家还一起出去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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