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师父当然知道程姎是有意,但他这一脉,本就和别墨水火不容,岂能让那相里氏,以为他楚墨无人!
“这是合击之术,拿去教你那护卫队。”
赚了赚了。
程姎美滋滋的赶紧回屋,趴书案上,挑灯夜战,把剑招仔细画了下来。
舅母此时也在灯火下,执笔在竹简上写写画画。
她在算账,这账她已算过几遍了。
账并不难算,是她对最后的数字难以置信,唯恐自己算错了。
舅父急切的问:“如何?”
舅母激动的看着他,他干脆自己一把将竹简拿到手里,直接看向末尾的数字。
“不过一年,便足有七金?!”舅父手都抖了。
舅母深深的点了下头,“此事,需告知君舅。”
“对,此等大事,怎能瞒阿父,快,这便去。”舅父也未用旁人,自己紧紧抱着竹简大步前行。
舅母提着裙摆,小碎步跟在后边急跑。
葛太公又被深夜前来的夫妻俩惊到了,又在堂中转起了圈圈。
几个圈圈转完之后,葛太公深深一叹,“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
“葛家欠了程家啊。”葛太公吩咐道:“取出五成,置办粮草,送与程始。”
又恐新妇和儿子办的不妥当,叮嘱夫妻俩:“以姎姎的名义送去。”
果然,舅父不解的问:“阿父,为何这般?明明是我们...”
“住口!”葛太公怒斥,“姎姎姓程,是程氏女,她还未出嫁!”
“豆油是姎姎所创,这富贵本该是他程家的!”葛太公热血上涌,“我们葛家已经占了天大的便宜了!”
“阿父息怒。”“君舅莫要生气,保重身体要紧。”夫妻俩赶紧低头劝解。
葛太公心中酸涩,若不是为了不成器的子孙,他何必厚颜占了那作坊?
葛太公缓了缓气息,“姎姎是养在葛家,可不是卖给葛家,你们虽为人蠢笨些,可也该知些好歹。”
“姎姎可曾欠过葛家?”葛太公说着,气又急了,“七金啊,日后还远远不止,够教养多少小娘了!”
“用在姎姎身上的,她早已倍数还葛家了!”葛太公一阵发晕,晃了晃。
舅父又惊又怕,连滚带爬的扶住老父,“阿父,儿已知晓了。阿父,万万不可再动气。”
葛太公很怀疑,是不是葛家众人的脑子全长姎姎身上了?
唯姎姎类我!肖之矣!
想到程姎,葛太公心情舒缓了许多,“新妇,近日姎姎忙些什么?”
舅母赶紧答话,“每日忙于学业,时常挑灯夜读,听说,近日还去了程家祖宅,许是去探望几个儿郎了。”
葛太公感叹一声:“好啊,好孩子。新妇,你定要厚待姎姎,她品性极好,重情明理。”
“是,君舅。”其实,君舅不必嘱咐,舅母也不会慢怠了姎姎。
难得自家几个儿郎,姎姎肯费心,她恨不得将姎姎当神像供起来。
程姎还不知道,自己又怒刷了一波好感度。
她放下笔之后,傅母替她揉着手腕,“女公子,早些歇息吧,夜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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