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邱起已经不想理这个憨子弟弟了。
虽然带着幕篱遮的严实,但是马跑的那么快,曲线全勾勒出来了,难不成哪家儿郎在胸前放了两个果子?
荒天下之大谬。
待阿飞成年了,便带他见见女人吧,丢人。
“阿起。”凌不疑的声音从马车中传出来。
梁邱起控好马速,低头对着马车应道:“少主公?”
凌不疑吩咐道:“加快速度。”
梁邱起担忧的问:“少主公,马车颠簸,再快,伤口会崩裂的。”
凌不疑沉声说:“无妨。”
梁邱飞得意了,肯定是少主公也觉得自己说的对,所以才加速,但他很快高兴不起来了,少主公伤势加重怎么办?
兄弟俩担忧的对视一眼,但是少主公说一不二,他俩只得照办。
程姎难得出一趟门,没和邓师父直接回葛家。
而是和师父,在周围几个村子转了转。
看看留在村里的青壮多不多。
她用人缺口太大了,种地,养殖,铁匠作坊。
后续,她还要做深加工,哪里都需要人。
但是,战争的影响让人口锐减,何况,还有权贵蓄养私奴。
就连程家,也有一批家奴。
想要雇人干活,不那么容易啊。
“姎姎,何事为难?”邓师父不解的问:“不是顺利签契了?”
“师父,船只航行需要船工,多了,船会沉,但是,少了船开不动。”程姎叹气,“十年树木,百年树人。”
邓陵的眼睛闪了闪,“人总会有,你尚年幼,为何如此焦急?”
是啊,如果,只为了轻松的在这个时代活下去,她根本不用把自己逼的那么紧,按部就班的一点点来好了。
也许是,心里还是想做点什么,改变点什么吧。
程姎调皮的对师父眨了下眼睛,“因为,姎姎见过星辰大海。”点了点自己的脑袋,“在这里。”
邓陵失笑,莫不是梦中魇着了?
看过之后,程姎心中有数了,和师父驱马回去。
但是,回程路上,忽然出现一条绊马索!
程姎仗着骑术精湛,猛的一拉缰绳,把马头拽起,战马嘶鸣,前蹄抬高。
邓师父反手抽剑,在马上直接起身跃起,怒呵一声,“贼子!”
这时,几个蒙面的黑衣人,从路两边的林子里蹿出,手握大刀,举刀迎上。
黑衣人一部分成合围之势,围住了邓师父,另有几人,冲向了程姎。
程姎来不及多想,从马鞍下,抽出一柄长剑。
但是这些黑衣人配合默契,一人砍马蹄,一人砍程姎的腿,还有几人朝马背上的程姎举刀横扫。
邓师父又救援不及,程姎狼狈的跳马,落地之后,战马凄惨的嘶鸣着,重重的躺倒在地,扑起许多尘土。
不是吧?自己一直那么苟,怎么会有人要杀自己?
程姎在生死危机之下,潜力爆发,招招致命。
邓师父的功夫也不是吹出来的,甚至还有心利用这种局面,锻炼程姎。
只护着不让程姎受伤,最后一清点,死的人,几乎全是是丧命于程姎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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