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身形略胖的双腿一夹马腹,凑过去问:“兄长,少主公是算准了?还是没算准 ?”
领队的将士有点牙疼的说:“我怎知?你自去问少主公。还有,莫叫我兄长。”
“都城未至,自是要叫的。”身形胖的那个扭头看向马车,“我只敢问这位少主公。”
领队的将士鄙视之,“那你说个甚。”
凌不疑这位少主公已经坐在府邸的塌上了,拿着木牍一目十行,浏览着军务,旁边跪着一位医士,正小心翼翼的替他处理伤口。
他一声不吭,若不是他额头冒汗,还真让人以为,他,不会疼。
梁邱起绕过屏风,见少主公满身是伤,心中不忍。
凌不疑声音平稳的问:“有消息了?”
梁邱起拱手行礼,“回禀少主公,少主公智计无双,只是...”
凌不疑眉头微皱,“说。”
“只是,张谦他们到时,那些人已经全被杀了,尸体上的伤口被划烂,看不出什么路数。”梁邱起说完,双手捧着一份木牍,递给凌不疑,“少主公,我已经派人去查了。”
凌不疑迅速浏览过,把木牍往边上一摔,“不必。”
“施恩于我,必有所求。”凌不疑冷哼一声,“只有一匹死去的战马,定是那二人,矮子的坐骑。”
他非常自信的说:“特意到我面前露脸,必然会主动跳出来,等着便是,不必费人力。”
梁邱起对自家少主公的判断,非常信服,他还未能想到,是何人做下的,少主公便已知晓了,不愧是少主公,算无遗策。
七日过后,凌不疑身上的伤口已经结疤,但他的眉头,却越锁越紧。
梁邱起和梁邱飞兄弟俩是亲卫,一见便知,少主公心情不愉,最近连喘气,都要放缓。
十日后,凌不疑忍不住开口询问,“最近无人登门?”
少主公杀气腾腾,一向无人交好,门可罗雀,哪有人来?
梁邱飞这个憨子说他憨,他还有几分智慧,但他又着实是个憨子,“少主公,那二人并无消息。”
凌不疑抬头看他,“我问那二人了吗?”
梁邱飞缩着脖子,老实站着。
梁邱起暗叹,这个憨子要不是自己亲弟,要不是满家唯活他二人,他当真是想把弟弟捶机灵些。
凌不疑振振有词的说:“说到那二人,他们不可小觑,竟能勘破我的计谋,还知晓我的行程路线。虽对我抱有善意,但不可不察,阿起,你派人去查探一番,看他们究竟是何人。”
“是,少主公。”梁邱起行礼退下,顺便捞走憨子弟弟。
待只剩凌不疑一人之时,他把手中握着的竹简拍在书案上。
百思不得其解,为何没来?
这种脱离他掌控的事,让他心中烦躁无比。
何况,当真是善意吗?挟恩图报?亦或者,是自己错了?
此次虽是他有伤在身,但,他尚且需要派一队黑甲卫,暗度陈仓,黑甲卫俱是精兵,而那一高一矮的两人,却拼杀了所有袭击之人,其中必有一人是顶尖高手。
他真错了?不,他不能错,他若错了,战场殒命是小,来日又怎能查出真凶,报血海深仇。
无论结果如何,凌不疑深深的记下了那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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