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姊最好啦。”嫋嫋笑的一脸灿烂,可偏还有人插话,“又不单是你一人的阿姊。”
幺哥不服气的打马上前,“偏就你会,总哄得阿姊偏心于你。”
嫋嫋瞪的圆溜溜的,“酸死了,不服气可敢光明正大和我比一比?”
幺哥眼珠一转,“就比骑马,看谁先到。”
嫋嫋的骑术不如幺哥,她本想用自己的优势和幺哥比的,哪知,幺哥嘴快,已经先提了,她好强,自是不肯未战先怯。
幺哥还特意高声回头对程姎喊:“姎姎阿姊,赢了给个彩头,如何?”
这一听,嫋嫋更不能退缩了,“我同你比了,堂姊,嫋嫋若是赢了,那计时的高香,可否换成去年的?”
“那我也要,我若赢了,阿姊便同意带我一起去剿匪吧?”
这两个小家伙,程姎好笑的应了,“大表兄,便请你做个中人,一道儿上,也看护着些。”
葛家大兄含笑点头,双腿一夹马腹,跟上了已经纵马而出的二人。
邓师父一听提到了剿匪,又变成了面无表情,他并非不支持姎姎去,只是,他着实不想推荐相里氏那个老匹夫。
“师父?”程姎是真不知道她家师父怎么回事,她都那么努力的逗师父笑了,可转眼,又不高兴了。
女人心,海底针,男人心,比海深。
邓陵绷着脸,挥退了他人,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剿匪叫上老匹夫。”
程姎惊了,这两位都是称呼对方“竖子”“老匹夫”的。
别看都是墨家的,但是他俩根本就是水火不容。
她师父没直接拿剑砍死邓百工,邓百工也没弄个机关BIUBIU弄死师父,已经非常克制了。
被程姎的小眼神一瞧,邓陵心情更差了。
他烦躁的说道:“我擅长用手中剑同人讲道理,多人协战,要看相里氏,他们在秦国的时候,出了不少力。那老匹夫现下冢中枯骨的模样,倒也有几分能为。”
噢,邓百工是相里氏噢。
程姎故意装着恍然大悟的样子,“邓百工如此厉害。”
邓陵不耐,“你不是早知晓了,休做这般姿态。邓什么邓,不要面皮,连祖宗姓氏都不敢露。”
都说到这儿了,邓师父干脆和程姎讲起了缘由。
墨家分三脉之后,视对方是异端。
后来,相里氏入秦,助秦国一统,结果,秦还没灭的时候,就已经被清洗了。
楚墨和齐墨很顺便的踩了几脚。
但是,三脉你杀我,我杀你,最后人才凋零,情况更坏了。
这时,有人提出,要不要依附统治者和权贵。
这是很现实的问题,墨家“俭而难遵”。
没钱搞个锤子啊。
吃饭不要钱吗?“搞科研”不要钱吗?
可,秦墨的前车之鉴就在眼前,而且,秦墨好歹是秉着以战止战的想法,才入秦的。
为了墨家存活,去依附权贵,肯定不行。
于是,他们提出了一个折中的办法。
收徒。
隐秘的把墨家的知识传下去,并且,再也不会自称墨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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