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不疑置若罔闻,目视前方,“廷尉府资料不可外泄,袁公子一日未看完,便在廷尉府一日。”
梁邱兄弟俩齐齐应是。
“好好照料袁公子。”凌不疑说完,便打马往皇城赶。
梁邱飞看着少主公的背影,“大兄,袁公子能看的完吗?”
梁邱起冷静的说:“少主公说,一日未看完,便在廷尉府一日。”看到袁慎已经出来了,迎了上去,“袁公子,请。”
袁善见没看到凌不疑,便问:“凌将军呢?”
梁邱起也没隐瞒,“少主公去见陛下了。”
袁善见不咸不淡的说:“贵人事多。”
到了廷尉府之后,特意收拾了一间屋子给袁善见,但是袁善见看到这架势,心里不屑,先礼后兵。
待一箱箱的卷宗被抬了进来,还有越来越多的趋势,袁善见忍不住询问:“还有多少?”
得知相关卷宗存放了三间大屋,袁善见再好的涵养,也被气的默诵南华经。
但是袁善见就是袁善见,白鹿山力压一重才子,岂是浪得虚名。
他也毫不客气,找了几个侍卫,帮他展开竹简,自己快速浏览,又找了小吏,在旁边还有念着另一份竹简。
连手都不动,一边听一边看,愣生生在当天,就把所有竹简内容记录在胸。
虽说这里边有竹简笨重的缘故,可这份本事,也让廷尉府众人,长了见识。
袁善见很得意,不过,他才不会让某人知道,程姎看账的时候,便是如此。
程姎表示,上辈子边写作业边听歌练出来的,基操勿六。
袁善见正在廷尉府中忙着,程家唱起了大戏。
董舅父被判了流放,这事终于被大母知道了。
董舅母也匆忙上门,闹着要让程老太救人。
不过,大母并不知,这事和姎姎有关,只是寻死觅活的为难程始。
莲房绘声绘色的讲完了自己看到的,着实让程姎和嫋嫋听了一场大戏。
嫋嫋给程姎的双耳木盏中,添了热汤,“堂姊,你说,阿父会救董舅公吗?”
程姎抿了一口甜汤,“你说呢?”
“阿父那么孝顺,许是会的。”嫋嫋放下手里的长柄勺,“若说阿父不知董舅公的为人,我是不信的,可即便这样,阿父还荐了他当仓管,岂不是硕鼠进了米堆?”
程姎微微一笑,“你还忘了你阿母,你阿母为何也不曾举告董舅公?”
嫋嫋细弱的淡眉紧蹙,“我观阿母不似面上那般温顺的性子,可,这是为何?”
“我不也是整日里温柔待人?”程姎柔柔一笑,“不过是为了更好的生存罢了。”
现在这个时候,如果谁家夫君死了,不会有人说是女方的错误,只会说,男方没福气。
对于女性,还并不苛刻。
程姎放下木盏,“嫋嫋,当今皇后,为天下女子表率,性情温厚敦实。”
程姎似乎天马行空的说了这么一句,然后又说到了萧元漪,“过世的大父,曾对伯母多有夸赞。大家也多认为,伯母温柔贤淑,而大母,粗鄙不堪。两相对比,高下立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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