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不疑暂时还能忍的住,任由程姎使完坏退开。
程姎抱过酒坛子,“子晟,这酒有种更好喝的法子。”
凌不疑兴味盎然的问:“什么法子?”
程姎喝了一大口,然后对着凌不疑的双唇,就渡了过去。
这下,凌不疑就是圣人,也忍不住了,按住了程姎的后脑勺,口齿交缠,攻城略地。
好半天分开后,凌不疑才用大拇指抹了下嘴唇,评价道:“滋味极美。”
两人就用这种让酒变的更好喝的法子,分着喝完了一坛酒。
喝完之后,两人都有些意犹未尽。
程姎拉着凌不疑的手,将人带进的她的闺房里。
然后从角落里,捧出她珍藏的美酒。
她的酒,可和宫里的那种低度酒不同,大概五六十度,是蒸馏的高度酒。
程姎挑衅的问:“我的酒醉人,你可敢喝?”
凌不疑理智的知道,他应该拒绝,但是,对上程姎,他唯有两字,“共饮。”
酒又喝了一瓮,两人已经从案几旁,把战地转移到了床榻上。
床幔微动,人影的位置时不时交替。
只是程姎为了保住一血,留待合适的时机,就献上了后路。
凌不疑喝高了,酒意上头,竟也真的学着走了旱道。
得了趣之后,见程姎的惨状,他对程姎的心疼和爱重,压过了本能。
他在水路,猛喝了几口解渴,直让程姎欲仙欲死。
可怜兮兮的阿起和阿飞,在马车上喂了一夜的蚊子。
直到天亮,兄弟俩才见到他们神清气爽、意气风发的少主公。
他俩什么也不敢说,也不敢多看少主公脖子上,‘蚊子咬的包’。
宣太后寿辰之后,派出去的墨家子弟,从寿春给程姎传回了一张矿产分布图。
其中有一处富铜矿,就在铜牛县。
中原一向缺铜,那处矿脉不仅大,铜矿纯度高,而且还浅,易开采。
只要挖出来,稍做提炼,就能变成铜钱。
凌不疑和程姎已经对寿春有提防了,这处矿脉如果被彭坤知道,也许会被奸人利用。
不过,程姎同时得到了一个隐秘的消息,那铜牛县县令颜忠,和楼犇有私交。
楼犇这个人,程姎是知道的,不过,这人一直困在楼家,没什么存在感。
猛不丁的蹦出来,程姎琢磨了一会儿,就跟凌不疑提了个建议,“子晟,我觉得此人可用。”
首先,楼太傅(楼经)已经不是太子太傅了。
对楼犇的压制,大不如前。
其次,虽然程姎不了解楼犇的人品如何,但是此人的确有才有能力。
这是凌不疑和袁慎,都同时盖过章的。
一个人有能力做事就行,至于怎么用,那是上位者该考虑的。
凌不疑之前就曾想举荐楼犇,只是楼经几次打压,才没有出仕。
所以,程姎一说,凌不疑也觉得,这次对楼犇也许是个机会。
凌不疑是个雷厉风行的性子,拿定主意,就将楼犇约了出来。
具体怎么谈的,程姎不知道,但是,隔天,凌不疑就收到了厚厚一大卷堪舆图。
正是楼犇亲手所绘的,国朝各地的堪舆图,其中就有寿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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