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公主以为终于有机会踩程姎了,“母妃好眼光,这程娘子呀”
越妃不耐烦的斜眼看五公主,“小五,你怎么还是这幅鬼样子。你那眼底乌漆墨黑的,是昨夜,又和你那些幕僚彻夜长谈了吗?”
宣后锁眉看着五公主,一言不发的放下箸。
“就你这幅样子,”越妃不留情面的说,“怎么嫁进我们越氏,怕是婚仪时的团扇,都遮不住你吧,日后夜里,还是多独处些,养养生,懂么。”
五公主不忿的撇过脸,直接起身离开。
殿内的气氛,在五公主这般举动下,像绷紧的弦下一刻就要断了,但是欲断不断的,端的折磨人心态。
“不说告退,就自行走了,”越妃轻笑一声,“果然是没规矩教养,罢了,成亲前,还是让她多自在几日吧。”
宣后听的暗暗叹气,但是,仍旧一言不发。
越妃恍若无事,还又笑了笑,自言自语的说:“我这人就是这样,心肠太软。素来,又爱纵容孩儿。”
众人:……(你胡说!)
汝阳老王妃侧脸去看越妃,好像抓住了机会似的,“你怎能如此刻薄。”
说的连一旁的文帝,都对汝阳老王妃侧目而视。
越妃诧异的看向汝阳老王妃,“教育子女而已,叔母为何要这般说我。”
见汝阳老王妃转回头,又无言以对了,越妃继续说:“是,叔母一直都不怎么喜欢我,只喜欢陛下。”
拄着侧脸看戏的文帝,见汝阳老王妃看向自己,他闭上了眼,把脸转正了。
“陛下幼时,叔母也是不喜的,”越妃说起往事,“陛下年少能干,渐渐挣下家财名望,叔母才开始疼爱圣上。”
越妃在‘开始’两字上,重重的咬着字音。
文帝隐隐笑着,故意轻叹一声,坐直了身子,将两条胳膊搭在案几两头。
越妃讥讽的轻笑,“后来,陛下登基称帝,叔母对陛下的疼爱,那更是无以复加了。”
“越姮,”汝阳老王妃已经气的直呼其名了,“你这是何意!你这是挑拨我与陛下亲情么!”
越妃没理她,对下首众人笑笑,“驸马公主们,并非拿你们当外人,要说长辈故事了,你们,果真要接着往下听吗?”
驸马公主们几乎是得了赦令一般,几乎同时起身,齐齐行礼告退,一个个生怕自己走慢了。
汝阳老王妃强撑着,“有什么话你就说。”
越妃眼神微凝,翻起旧账,“当年,长公主身怀六甲,虚弱难当,叔母舍不得借钱买肉买补养。”
“冰天雪地,陛下只能只身入山行猎,只盼着猎获些皮毛肉食给长姊,”说到这儿,文帝低头扶着两腿,似是驱散当年的寒意,“待陛下,被霍翀兄长追回时,已冻的浑身青紫了,后来,是霍翀兄长,出钱出人,养好了长公主的身孕,和陛下的伤寒。”
越妃连用三个只字,连程姎听着,心里都挺不是滋味的。
“只可惜,”越妃感伤的长叹,“好人不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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