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不疑捧起她的手,重重的咬了一口,“你说错了,再对我言谢,我便要换一处地方咬了。”
换...一处?换哪?
程姎的脸慢慢红透了,红的像天边的霞。
她嗫嚅的说:“谢。”
凌不疑喉结颤动,是他以为的意思吗?
他试探的一点点靠近程姎,程姎没躲,鸦睫微动。
凌不疑屏住了呼吸,贴上了程姎花瓣般的唇。
程姎紧张的气都不敢喘,无言的默许。
彼此双唇紧贴,好像浑身都过了细小的电流,酥酥麻麻的,连骨头都软了。
凌不疑嘴唇摩挲流连,脑子里全是,怎么这么软?怎么这么香?
随之而来的脑子里叫嚣着不够!
他克制的轻轻咬了口,又安抚的舔了舔,好甜!
程姎浑身一软,软倒在凌不疑怀里,这才像脱水的鱼,大口的呼吸起来。
凌不疑也重重的喘息了一声,紧紧抱住程姎。
两人默契的谁也没有说话,回味平复着激动的心绪。
到底是凌不疑心跳先恢复了正常,他凝重的缓缓开口,“贼子歹毒,一看起事不成,便驱散近日刚从青州收拢来的降匪残兵,还散布‘皇帝要斩尽杀绝’的谣言。”
凌不疑不舍的在程姎额头印上一吻,“姎姎,眼下有数支残兵在此地四散作乱,这几日我击杀了两批,可还有一支追到清县以南的筱庄便不见了,他们很可能南下逃入荆州,借道入蜀。”
凌不疑轻抚着程姎的后背,“我还需追缴遁逃的叛军,这些年想来勇壮也都散回家开荒耕种去了。骤然遇乱,无疑纵狼入羊群。”
他微不可查的轻叹,“猛虎易屠,群蚁难灭。何况眼看就要开春破土了,人误地一时,地误人一年。百姓好容易能吃口安生饭,可不能出差错。”
程姎迷蒙的双眼瞬间亮了起来!
凌不疑他是在意百姓的!
这简直比刚刚的亲亲,还让她开心!
生平头一次,她错了也高兴。
不过,她还是要问的,“子晟,我有个疑问,廷尉府劫狱,你为何放跑肖家父子?”
凌不疑垂下眼帘,他并不想多说,“此事,说来话长,我的确另有谋划,但我并未想放跑他们。”
程姎点点头,她信,后来凌不疑确实有在补救。
“我只想问,这其中可否有你的一己之私?”她步步紧逼,“是什么?”
凌不疑沉默了片刻,说谎是骗不过程姎的,他言简意赅的说:“和霍家有关。”
霍家的事,她略有耳闻,但知道的很少。
她知道的是,当年霍家被困孤城,伯母刚生下嫋嫋和程少宫,连月子都来不及坐,就去驰援了。
但令人遗憾的是,孤城告破,只留一座死城。
霍翀将军是凌不疑的舅父,如今凌不疑说跟霍家有关,那就说明,当年之事,另有蹊跷。
“好,我知道了。”程姎不再多问,“你若不说,我便不问,但是,子晟,我会自己去查。”
凌不疑刚想阻拦她,程姎俏皮的眨了下眼,“凌将军,莫要小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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