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娇按住自己想要抽搐的嘴角,微微皱着眉头说:“菖蒲,她是我妹妹。”
声音还是细细的小奶音,可说的这句话,让菖蒲直接吓的双膝跪地。
这一跪,第一次近距离的让程娇体会到了,什么是等级,什么是规矩。
她本来意思其实挺简单的。
她老三,妹妹老四,能这么排序,就说明她和妹妹血脉关系极近,那就是自家的妹妹。
你当着我的面说我妹不好,那肯定不对啊,我肯定得说。
可她没想到的是,一言不合,人给跪了。
程娇整不会了,按着这边的规矩,她是扶呢?还是叫起呢?还是扭头不管呢?
可是菖蒲就是一个小姑娘,搁后世,也就是个小学生。
虽说她不能拿后世的标准衡量这个世界的规则,但她还是动了恻隐之心。
程娇大着胆子试探的说:“菖蒲,你起来吧。”
菖蒲感动的眼圈都红了,“女公子仁厚,谢女公子宽恕,婢女知错了。”
好的,你既然知错,那就多配合我一点,多说点这个家里的信息。
比如说,我那个妹妹是不是真的是家主的女儿?
我那个阿母罚一个小女娃不准吃饭,是不是拿了恶毒女配剧本?
程娇别过脸,欲言又止,“妹妹她......”
菖蒲没等出后文,又感动的正上头,主动接上话茬,“小女公子也饿了一天,女公子可是循例?”
嗯?嗯?循例?循什么例?
菖蒲你等等,你能不能给你家女公子说详细点?
程娇满头的小问号。
她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又从鼻翼间,挤出了一声“嗯”。
还好,既然是循例,也不用徐娇多说什么。
但让徐娇没想到的是,她俩一路走回她的住处了,她也不知道循例到底是什么。
菖蒲临退下之前,才说了一句,“女公子且不必急,婢女保证办的妥帖。”
程娇有点懵。
不过程娇并没有很担心,有例可循,其实也不用想太多,她最大死穴是掉马甲,除此之外,别的应该不用担心。
剩她自己独处了,她绕着满屋,摸摸碰碰,开开这个盒子,翻翻那个柜子。
盒子的首饰很少,金银制作的一概没有。
矮几上还有粉盒面脂,她很怀疑,白的是不是传说中的铅粉,红的那盒会不会是朱砂?
不是她有被害妄想症,在古代这两样就是化妆品里的主要选手,反正她现在还小,不用应该没什么,以后如果不是她自己亲手DIY的胭脂水粉,她坚决不会上脸的。
这个铜镜,她看着就有点牙疼了。一照镜子就和看哈哈镜一样,她怎么也想象不出来,自己这张脸长什么样。
还不如找机会对着水面看看呢。
程娇估摸着,这可能真的是汉朝,不知道是东汉还是西汉,亦或者,是类似汉朝时的架空朝代。
说到东汉,程娇想起了一首歌,默默在心里哼了一句歌词“东汉末年分三国~烽火连天不休~噢噢噢~”。
她拼命的眨着眼睛。
“操。”
程娇把脸埋在袖子里。
过了一会儿,她放下手,吸了吸鼻子,往书案边走。
书案极矮,就算是用来当个板凳,都不算高。
她跪坐在书案前,这个高度却刚刚好适合。
只是,这个跪坐就很要人命啊。
跪久了两条腿肯定会跪成罗圈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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