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S国的最后一晚,天气十分晴朗,外面的风也不大不小的,吹着人正舒服。
酒店里,江喻瑾和边伯贤各怀心事,少了些交流。边伯贤早早的就洗漱好,一直呆在酒店里的书房,除了她早些时候还没回到酒店时的一条询问她需不需要他去接她回来的短信之外,两个人几乎没交流。不过各怀心事的他们,在这样的局面里也没太多去在意对方的异样。
江喻瑾只当是边伯贤还有要紧的事要处理,也没去打扰他。自己拿上睡衣就到浴室里洗漱。
热水冲洗着全身,江喻瑾在紧绷一天的精神中缓了口气。
沐浴的香气,热的水蒸气充斥着整个浴室。
不一会水声停了,江喻瑾擦干身上的水换上睡衣。站在镜子前,雾气糊了整个镜面。她抬手将镜面擦出一块清晰,看着镜中的自己,沉默地抬手开始取下隐形眼镜。
将取下的镜片,放置在专门的盒子里。
视线前一片模糊,镜面中的自己不再是清晰的模样。
江喻瑾的手无力地垂在身侧,提不起力来去抚摸镜中的自己。
江喻瑾其实想了很多,接受自己的身体开始的变化。也许随着时间的流逝,自己会彻底失明,又或者是哪出问题。
再又或是...
被这个时空彻底‘清零’。
她也是畏惧的,害怕惊慌的,但也清楚的明白,这来自时空秩序的‘惩罚’是理所应当的。
是她们交换人生,她才拥有了现在的生活。
这个世界,人生、朋友、亲人甚至是边伯贤,都是她偷来的。
早在当时她也不是没有预想也许会有这么一天,所以面对未知可能带来的死亡,江喻瑾觉得自己似乎也没这么害怕了。
她不后悔做出这个荒唐的行为,若是当初江喻瑾拒绝了交换时空的想法。
也许现在她就快要毕业了,日复一日地面对冷漠的家人们,谩骂尖叫母亲发疯时的模样会一直出现在自己的梦中。而她会做那个始终沉默乖巧的‘提线木偶’。然后再为了所谓的利益与某个不认识的‘少爷’联姻。
这样的生活不是她想要的,但又偏偏她没有能力去改变与抗争。
‘血缘’这两个字,在这种时候也可以成为紧紧束缚住她的枷锁。
也许最后的结果是‘清零’,她大概不会太抗拒。
但是她现在害怕的是,在这个世界她有了很多顾虑。她又怎么能忍心放下边伯贤和江钦年,又该怎么告诉他们这件疯狂的事实。
她怕有一天面对他们的质问,她却无法回答。
身处在自己时空的江遇槿,大概也陷入同样的困局之中了吧...
出了浴室,江喻瑾借助暖色的灯光分辨出床多个人,大概是边伯贤已经上床。
她努力装做没事,有些吃力地分辨障碍物到达床边,走进些才发现边伯贤已经躺下 。
她背对着他,将灯给熄灭了,怕在灯光下她会被边伯贤发现出异样。
然后背对着他躺下了,只是刚躺下身后的人就有了动作,下一秒腰身被一只大手揽住。把头往里拖,整个人被边伯贤的怀抱包住了。
边伯贤微微低下头,轻嗅着她颈间的皮肤。
江喻瑾下意识颤栗下,疑惑的开口。
江喻瑾:伯..伯贤?
身后传来低低的回应。
边伯贤:...嗯。
在黑暗里,两人都莫名同时静了静,江喻瑾把手覆在边伯贤的手背上。
忽然边伯贤有了下文,接上了一个莫名其妙的话题。
边伯贤:你看全网都在催我们,你看我们什么时候结婚啊。
江喻瑾被这个话题问得一愣,随即由心底地笑出了声。
江喻瑾:伯贤,你难道不会觉得这样有点快吗,算起来我们两从恋爱到现在好像差不多才一年吧?
江喻瑾:(笑)你是不是有点太心急了...?
江喻瑾感觉到边伯贤揽着自己的力收紧了。
边伯贤:嗯,是挺急的。
边伯贤:贪心地想要用一本证书把你绑在我的身边。
边伯贤:也有理由...有理由让你没办法离开。
江喻瑾听出边伯贤语气中的认真,嘴角的弧度被慢慢回到原位。
沉默。
江喻瑾有些乱,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有种自己似乎被求婚的错觉。
她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覆在边伯贤手背上的手慢慢收回。
就在江喻瑾的手就要离开边伯贤的手背时,边伯贤蓦然反手握住了她的手,一个翻身撑在她的上方。
江喻瑾有些受惊地望去。
江喻瑾:边...唔!
她还没说完,边伯贤就低身下来,唇瓣堵住了所有她的话。
边伯贤吻的很急,似乎带着某种情绪,反复地亲吻着她。
江喻瑾被边伯贤吻得有些找不着地,渐渐地迷乱了。
那温热有了方向地移动,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衣物正被拨乱。
江喻瑾心中隐隐有了想法,就在她觉得就要水到渠成时,边伯贤忽然抱住了她。
江喻瑾茫然地睁开眼睛望着天花板喘着气,边伯贤的牙齿轻磨她的耳垂,暗哑着声音开口。
边伯贤:...你要不愿意,我不勉强。
晃了神后,江喻瑾清晰地感受到边伯贤的变化,静了几秒。
江喻瑾:我..愿意。
语出又静了一秒。随后回应江喻瑾的是更猛烈地爱意。
沉溺,沉溺。
在爱河里不断下垂,窗帘被风吹得荡起一个小弧度。
情爱中,爱人们抛开了思绪,用最坦诚地爱意去诉说着话语。
加纳的明月高高挂在夜幕之中,海水荡漾着被月光照得波光粼粼的,还能听见隐隐有海鸥的叫声。
月亮,晚安。
(狗头保命,快看!我先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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