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汽车缓缓驶进军委会的大门,看见汽车的到来,士兵们都纷纷抬手敬礼。抵达指定的停车地点,汽车这才慢慢停下。这时,一旁的士兵恭敬的将车门打开,边伯贤慢条斯理的从车内下来,整理了下军装的领子。他低头看了眼手表上的时间,已是八点过半的时间,也不知他家那只小懒兔有没有起床。
或许说,早就起床了。只是,起床时可能会因为没看见他的身影,而会嘟嘴报怨一会儿吧。这也不能怪他的猜想太过于自信。毕竟,谁让他家小孩从小到大就喜欢粘着他呢。想着,他的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不过,也只是转瞬即逝。毕竟,在军委会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可不允许他的笑容停留太长时间。别人都说,他是一个雷厉风行的人,就连走路也是一阵风而过。而杀起人来,更是连眼睛也不带眨一下。这丝毫不为过,因为他本就是这样的人。
你或许会认为他没有心, 可恰恰相反,他只是把仅存的温柔,全都给了他爱的那个人。
通过一个沉重的小铁栅门,边伯贤来到了监狱的内部。这里的结构跟阁楼有着几分相似,区域还算广阔。微弱的阳光穿过铁质栏杆,照进这漆黑一片的地方。空气中散发着霉味和难闻的恶臭味。如若不是经常来,可能真的受不了那种味道。
来到审讯室的椅子旁坐下,边伯贤认真的翻阅着桌上摆放的资料,神色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漠。这时,一位士兵走了进来。他先是抬手敬礼,随后禀报着近日监狱内发生的情况以及审讯的结果。只是说到最后,他的神色有些紧张,声音也有些支吾不清。
边伯贤这才放下手中的资料,抬眼看向这位士兵。他的眼神带着冷冽的寒光,让人不禁后背发凉。士兵更是吓得不敢再说话。他不耐烦的顶了顶腮,傲气凌人的眉眼,一点温度也没有。
边伯贤丨上将丨:“把刚才的话,给我清楚重复一遍”
士兵:“是!”
士兵:“前日…逮捕的高层特务,在…昨晚咬舌自尽了……”
话音刚落,桌子随之发出巨大的响声。在场的所有人大气也不敢出,汇报的士兵更是害怕的瑟瑟发抖,谁都知道边伯贤一旦生气,可不会有什么好的后果。
边伯贤丨上将丨:“即便是咬舌,也不会当场毙命。昨夜值班的人都在干什么!”
士兵:“昨夜…我们一席兄弟闲来无事,便拿来一壶酒同喝,结果玩过了,便全都睡着了……”
边伯贤丨上将丨:“呵…睡着了!”
边伯贤眼眸越发的深邃,全身上下散发着咄咄逼人的气场,语气间也皆是冷到骨子里的寒。那士兵直接吓得瘫软在地,跪着爬向边伯贤裤脚的方向,想要抱住他的大腿,请求他的宽恕。
士兵:“上将饶命啊!兄弟们都是一时糊涂,自此以后再也不敢这般了!”
只是那士兵还未碰到边伯贤的裤脚,一声刺耳的枪声刹那时响起,士兵便无力的趴倒在地,随即身前流出了一大摊红色的血液,然后蔓延全身,浸染了那绿色的军装。边伯贤冷漠的将手枪收回。随之,冷冷地警告着在场剩下的人。
边伯贤丨上将丨:“军委会从不养废物!”
边伯贤丨上将丨:“还有…将昨夜值班的那几人全部枪毙”
士兵们:“明白!”
待边伯贤离开监狱,所有的人都缓缓地舒了口气。良久,几个士兵将倒在地上死去的士兵拖走。地上的血迹,也都被他们清理得十分干净。毕竟,谁都不想下一次,那颗子弹是打在自己身上的。
跟随着办公室的门被重重关上,所发出的巨大声音。所路过的人都心里忌惮了几分,俗话说,边伯贤生气时,堪比死神,不,比死神还要可怕!
边伯贤将头戴的军帽,随意的往皮质沙发上一扔。来到办公桌前,他烦躁的伸手解开了衬衫的前两个纽扣。这时,一旁的电话铃声响起,声音倒显得有些不应景。他不耐的拿过电话筒,语气冷冷的。
边伯贤丨上将丨:“什么事?”
副将:“禀报上将,我们一直调查的那对夫妇有了消息。”
边伯贤丨上将丨:“说”
副将:“明日,他们会坐码头的邮轮离开上海,前往广州。”
副将:“他们会带着所剩的鸦片一起上船,同时,船上也有接应他们的人。”
副将:“所以,是否要采取行动?”
边伯贤丨上将丨:“按照B计划实施”
副将:“是,上将!”
挂断电话,边伯贤整个人仰躺在椅子上,他看了眼放在窗户左边的大时钟,指针已指在十点钟的方向。耽误那么长时间,总算有件事让他顺心了。
朴灿烈:“老baby,有没有想我?”
一道清冷欠揍的声音,随着开门声一起响起。边伯贤伸手捏了捏眉心,不用想他都知道,这肯定是朴灿烈那个欠打的家伙。毕竟只有他能说出这种肉麻的话。
边伯贤丨上将丨:“别拿你骗小姑娘的把戏,来恶心我”
一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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