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太阳像是一个小娃娃,一睡醒,就不停地踢着蓝被子。
哔——哔——哔——哔……
突如其来的闹铃声打断了这一画面的延续。
程安安唔……
程安安揉了揉睡得朦胧的双眼,然后定定的看着环着自己睡得很香的人儿。
即使房间昏暗,但她依然可以清晰地看到自己眼前那张俊朗的脸庞,正直直地面对着自己,距离很近,近到……她甚至已经可以感觉到他鼻间淡淡的呼吸。
近于瓜子脸却不失棱角的脸廓,高挺的鼻梁,略薄的嘴唇,有些古铜的皮肤在淡薄的阳光映衬下更有一种别样的帅气。
人生最幸福的事,莫过于早起第一眼便看到自己心爱的人。
程安安轻笑着,从被窝里抽出手,然后描绘着男人俊朗的脸庞,抚摸过他的眉毛、眼睛、鼻子、嘴唇。
男人许是感觉到了嘴唇上痒痒的,于是抿了抿嘴唇,又伸舌头舔了舔。
程安安乖崽崽,别睡了,该起床了。
“嗯……”
男人应声道,然后,又睡了过去。
程安安无奈般笑道,然后宠溺的亲向男人的唇瓣,一点一点向花园深处探索着。
突然男人翻身压了上来,将主导权掌握在他的手里,开始反攻。
男人眉骨滑过一滴汗珠,抓住她的手压着嗓子。
刘耀文:姐姐,帮我一下。
许是因为亲了太久,那声音变得低醇暗哑,好像在她耳边吹气。
程安安不要,我腰还疼着呢。
是的,他们昨晚刚经历过一场“大战”。
程安安很不理解,说好的小奶狗呢?白天还姐姐、姐姐的叫着,晚上就像是打了鸡血似的,她哭的嗓子都哑了,怎么喊他都不停。说什么,要证明一下自己的实力。
六个小时啊!整整六个小时,就这他还说什么,怕姐姐第二天起不来,不然他还能再做两个小时。
刘耀文:求求你了姐姐,我好难受,帮帮我嘛~
刘耀文:用手就行的,求求你了~
低哑的嗓音,话语间还带有一丝哭腔,完完全全一幅小可怜儿的模样。
看着乖崽忍的难受像是要哭一般,又将头抵在自己锁骨上,嘴里不停地叫着姐姐,程安安不禁有些心软。想想也是,乖崽为了自己硬是忍了两年。
十八岁刚成年那会儿,他真的很想,但是几个哥哥都不让,说是她还小,不能过早接触这种事,他们也是忍得很辛苦。
两年过去了,她也二十了,所以他十九岁第一个生日愿望就是“帮他缓解”,虽然他不是第一个,但他已经很知足了。
程安安那好吧……
半个小时后,浴室的水声哗啦啦响起来。
程安安洗了个澡出来,换上套干净的卫衣,低头甩了甩右手,手腕处还在发痛,手指也还在打颤,可见刚才有多…激烈。
出去就看到刘耀文回房间也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神清气爽的跟她打着招呼,仿佛刚才他置身事外一样。
刘耀文:走吧姐姐,下去吃早饭,马哥已经做好了。
程安安嗯,走吧。
两人牵着手走下楼,然后向其他人打着招呼,坐在了餐桌旁。
马嘉祺:快吃饭吧乖乖,凉了就不好吃了。
程安安小马哥,我手疼,拿不动筷子(•̥́ˍ•̀ू)
丁程鑫:手疼?怎么会手疼呢?
马嘉祺:手给我看看,哪里疼啊?
马嘉祺牵过程安安的手看了看,没有青没有紫,一点破损也没有。
马嘉祺:这不是好好的吗?
程安安不是啦~
程安安就是……刚刚起床的时候,崽崽有点不舒服,我……就帮他……那个了一下。
程安安然后……就有点疼……
虽然接触过很多次了,但说出来还是很害羞。
渐渐地,她的说话声越来越小,一开始听她说第二句的时候众人还没反应过来,还在想“那个”是那个?
然后又想起了,崽崽是程安安给刘耀文的专属昵称,他们也就知道早上发生了什么,乖乖为什么会手疼了。
正吃的香的刘耀文,瞬间就感觉到了从四面而来的目光,抬起头看了看几位哥哥们。嗯,杀气满满!
刘耀文:哈……哈,这也不能怪我啊。
刘耀文:姐姐早上起来就亲我,姐姐那么香,我抵抗不住嘛~
刘耀文:
丁程鑫:不是我说你,你就不能克制点儿。
丁程鑫:昨天真不该心软,同意你和安安睡。六个小时!安安后面都哭不出声了,你还不停,这大早上起来你又整这出。
丁程鑫:去去去!面壁思过去!
刘耀文:哦……
刘耀文:
程安安算了丁哥,崽崽还小嘛,他忍了这么久,第一次是会这样的。
程安安而且,你们不也是吗?第一次的时候跟发疯了似的。
程安安尤其是张哥,他是第一个,弄的我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又是第一次,疼的感觉像是要粉身碎骨一样,时间还那么长。
听到这张真源心虚的摸了下鼻头,轻咳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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