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吻渐渐向下,田柾国伸手将衣襟拉开,在阴暗的光线掩饰下,暴露出眼中炽热的情意,只是当吻落在隆起的胸前时,田柾国发现了胸侧一个隐蔽的吻痕。
田柾国脸色霎时阴沉下来,眼中迸发出骇人的杀意,他猛地站起,紧盯着那吻痕,而后又坐在床沿,轻轻将衣领拉的更开,直到将整个胸前暴露,他仔细检查每一寸肌肤,只有那一处。田柾国气愤的看向云惊鸿的睡颜,随后低下头,在对侧留下属于他的吻痕。
成功留下痕迹后田柾国抬头长吁口气,视线在光裸的身体流连,恋恋不舍的将衣服重新为云惊鸿穿好,放下纱帘,坐在桌边直接拿起茶壶灌进嘴里,又回头恨恨瞪了纱帐一眼,才轻轻走出了门。
见田柾国出来,守在门外的朴智旻和郑号锡就要进去,田柾国抬手拦住:“昳姐姐睡了。”
“那两位便休息去吧。”朴智旻推开田柾国抬起的胳膊,却被田柾国一掌打在肩上顿住了脚步。
“她睡了,朴大人有事等她睡醒再报。”田柾国冷声阻拦却被朴智旻推开了手:“我有职责贴身保护,这些天老板的安全都是我们负责的。”
不说还好,一说田柾国就想起了那道刺眼的吻痕,更是不让他进,两人在门前互相瞪视,却不防身边还有一人,郑号锡直接推门而入,将门迅速关上,只留一条缝隙,悄声说:“待她醒来,我自会通知两位。”
自抓到那劫匪,无情等人立即对她进行审讯,此人看着凶狠,一上刑喊得惊天动地,涕泗横流的将知道的都交代了出来,得出来的信息很少,但有一个人名让几人的审讯还算有所收获,一行人很快上路去往目的地郴州。而云惊鸿也不再逗留,收拾好行李后在后启程。目送云惊鸿的队伍渐行渐远,同福客栈的几人着实松了口气,尤其是白展堂。
“哎呀,易老板一走,无情几位捕头也走了,松快啊!”白展堂坐在板凳上,一只脚还踩着凳子,嘴里不停的磕着瓜子。郭芙蓉看他那闲适的模样,故意说:“怎么,那易老板一走,大理寺的人也走了,你就没琢磨出什么来?”
“你呀,别吓我,你以为我是吓大的?我管他们什么关系,反正人走了,没我啥事了。”白展堂哈哈一笑,竟还抖起了脚。
“切!”郭芙蓉见吓不到白展堂嘁了一声便离开了大堂。
出了七侠镇,继续向南,小部队走水路,郑号锡带领的镇西军骑马走陆路,周锦两口子与之同行,约好在华县会和。云惊鸿这一行人,将七侠镇的船包圆了,声势浩大的驶离岸边,深怕别人不知道她们要走,小船颠簸,但船舱内铺有软垫熏香,稍稍缓和了些摇晃带来的不适。田柾国自从得以跟在云惊鸿身边,恨不得时时不离,船上空间有限,待到晚上,田柾国是宁愿坐着睡一夜也不愿离开,云惊鸿无奈的很,便说:
云惊鸿落枕了可别怪我。
田柾国为云惊鸿掖了掖毛毯一角,说:
田柾国:昳姐姐,你就让我留下来吧,这一路都有不明身份的江湖人跟随,我怎么能放心让你独处。
田柾国坐在床前脚踏上,一手撑腮,靠在云惊鸿床头,眼睛亮晶晶,云惊鸿把手伸出被子拍了拍他的头顶。
云惊鸿你也不用整晚坐在这,那边有软榻,你去休息吧。
田柾国刚想撒娇拒绝,但看到云惊鸿温和却不容拒绝的眼神,撅了撅嘴一步三回头的挪了过去,躺在软榻上后,侧身面对云惊鸿的方向,满脸委屈的看着她。这一切云惊鸿都看在眼里,可她无视了田柾国的心思,问他:
云惊鸿皇夫在京城可好?他一人在京城撑着朝堂百官的质询,很累吧。
云惊鸿并未看他,正躺在床上微眯着眼,并未看到田柾国瞬间阴沉下来的脸色,他看着云惊鸿的侧脸,握紧了手下的软垫,低沉的说:
田柾国:我那日进宫,远远的瞧见皇夫,并未看清他的神色。
云惊鸿哎……这么些天了,他怎么也不给我写封信呢。
云惊鸿这话没有得到回应,她也并不在意,因为已经慢慢陷入了沉睡。远在京城的皇宫中,金硕珍起初处理起政务来颇感困难,虽然云惊鸿已经提前叮嘱并手把手的教他该怎么做,但还是心有余力不足,可这些并不会让他放弃,让他忍不住烦躁的是,这么些天过去了,云惊鸿竟然一封信都没有,休息之余,他都生出了立刻离开皇宫赶往云惊鸿身边的冲动。
“皇夫,这是锦衣卫的奏报。”
金硕珍的贴身侍从将奏报放在桌上,转身看向正站在窗边仰头望月的金硕珍心想:皇夫又在想念陛下了。
“皇夫,锦衣卫的奏报传来了,可能有江南的消息。”
原本无动于衷的金硕珍身形一动,头微微后侧,却又快速转了回去。
金硕珍:江南能有什么重要消息,不就是去了哪个县,买了什么,见了几个人又忽悠了几个人么,放在一边,别盖住了别的重要奏报。
侍从心中好笑,明明挂念陛下的一举一动,现在还说这种欲盖弥彰的话,看来还得自己给他个台阶:“陛下,如今怀着身孕,不仅一路奔波,还得挂念着皇夫您,真是太辛劳了,如此辛苦,不知陛下受不受得了,如今虽然开春,但倒春寒的凉意还是伤人,更何况陛下如今不比以前,也不知那些杀惯了人的锦衣卫会不会照顾人。”
话未说完,金硕珍就已经坐在桌案前拿起奏报浏览,一目十行的看完,奏报内都是云惊鸿这几日的行踪,当看到比武大会上发生的事时,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恨恨的骂道:
金硕珍:简直胡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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