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亚轩拉过武涩湄的手,轻轻的握在自己的手里,脸上是说不出的无奈。
“岳母大人,我们改日再回来看望您。”说完,就扶着武涩湄的手登上马车。
其实,武家自从与宋亚轩结亲,便开始受了许多明里暗里的刁难,而这些刁难也基本上都来自于皇帝的授意。
比如,在早朝的时候,故意不听武山长关于税收的汇报,反而与礼部的人讨论起来自己后宫女眷的晋封之事。武山长就只能弯着腰一直等待。
比如,皇帝看出了武山长左右逢源,不敢出头的特点,提拔了自己的亲信杨朔与他共同为相,还找了些由头将他削权。使得混迹官场二十余年的武山长第一次体验到了屈居人下的感觉。
再比如,武山长受邀去参加户部尚书之女与国公爷之子的婚宴,送的礼过于丰厚了一些,便被人弹劾是笼络人心,结交权贵,还没收了全部的赠礼,给户部尚书和国公爷好大的没脸。
其实,这些事情都不算特别要紧之事,毕竟武山长还是丞相,并不能威胁到他的地位。
可是,这件事情之后,武山长才意识到皇帝欲斩草除根的决心。
自从这位皇帝宋恩耀登基之后,不过三四年,便有人提出想要立太子的谏议,每次宋恩耀都含糊过去,并不多理。虽然宋恩耀还正值年轻,可是早立国本,也不失为一种策略。
后来,便出现了一位愣头青,是个五品的巡抚,他直接上书,力劝皇帝尽早立储,并且说明了如若不然就会出现的种种危害,皇帝并不听从,还反而以为是有人故意诅咒,便叫武山长去处理。
武山长仔仔细细的看了这位巡抚的谏书,觉得他是个人才,便又想发挥他和稀泥的技术,一边保下这位巡抚,一边又修书上表给皇帝声称自己已经处理,可是这样办自然是办不到皇帝心里去的,他一眼便看出来武山长的心思,于是大发雷霆,赏了武山长二十杖,还是廷杖。
听到这些消息的丞相府立刻乱成一团,武山长奄奄一息被抬回去的时候,沈余燕早已哭成了泪人,武柏峨则是握紧了拳头。
“陛下欺人太甚!”武柏峰这样说道。
“你快住口!”武山长赶紧制止他。“柏峰,柏峨,你们马上便要科考了,切记不可因为为父的这件事情与人多费口舌,也不可影响你们的备考状态,为父知道,现在的皇帝早已将我视为眼中钉。”
“老爷,您别瞎说,您为官二十余年,历经两朝。陛下怎会……”
“陛下这,这摆明了便是丢了一个烫手山芋给我,也怪我自己,还想着去保别人。殊不知自己已经自身难保了。这下,杨朔的势力便会更大。”
武山长说到这里,便剧烈的咳嗽了好几声。“现如今,丞相府的未来,就只能靠柏峰和柏峨了,若是他们可以在本次科考中榜上有名,丞相府便还有转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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