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可欣:你就说你到底想怎么样吧
尤翩然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尤翩然警告你
尤翩然羽生结弦,是我的
尤翩然你
尤翩然没资格碰
她第一次对人放狠话,气的脸都要歪了。
看着床上睡过去的人,闫涵无奈,这咋能被算计上的。
闫涵:怎么处理
尤翩然带我房间啊
尤翩然看我干嘛
尤翩然抬啊
她气得甩手离去,脸色难看。
一个小时前,WC日本站落幕,晚宴上
李子君:难怪大家都说你是好看里滑冰最好的,会滑冰里最漂亮的
尤翩然以前不会这样穿
尤翩然现在喜欢
尤翩然觉得好看
李子君:羽生呢?
尤翩然没见到
费尔南德兹跑进来拉着尤翩然就跑
费尔南德兹:出事了!
费尔南德兹:你知道吗
费尔南德兹:羽生结弦他
尤翩然他怎么了?
尤翩然无声中打掉他的手,她不喜欢别人碰自己。
费尔南德兹:他和你们队一个女生进酒店房间了
尤翩然无语的往回走,这种狗血的事情,为什么还要洒在自己身上。
但临走时,还是拉上来闫涵去察看情况。
张可欣小心的刚准备去脱羽生的外套,就被尤翩然一记耳光扇偏了脸。
张可欣:尤翩然你疯了吧!
尤翩然打的就是你
张可欣:拿了个奥运冠军,一个大满贯,你就这么牛气了是吗?
尤翩然你拿了吗
她冷着脸,语气刀刀见血。
酒店里,羽生结弦醒过来,看见旁边床前的人,就搂在了怀里。
尤翩然立马推开他,冰冷的眼神刺向他。
尤翩然醒了?
他揉着自己的头,昏睡的太久导致的疼痛,经久不息。
羽生结弦:你怎么了?
尤翩然我现在
尤翩然真的很不想看到你
自己极力压抑着肚子里的火,很想站起来大声尖叫,可是太浪费体力了。
羽生结弦:是我做错了什么吗?
他头有些疼,在后厅露台喝了口饮料,就没有意识了,至于怎么会在她房间,他没深想。
尤翩然看着他很显然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还觉得自己很委屈。
背过身去,穿上鞋子,一个人跑出酒店。
她突然难过的掉起了眼泪,不知道怎么,很想哭。
菊地晃:你是结弦一直说的喜欢的女生吧
尤翩然抬头,眼睛肿的像核桃。
尤翩然菊地爷爷
尤翩然你怎么在这
菊地晃:路过,给他复查
尤翩然他又哪受伤了吗?
菊地晃:赛前扭伤了腰
菊地晃:结弦比赛和训练受伤,都是常事
尤翩然刚收回去的眼泪,又如泄洪般冲出来。
菊地晃:哭什么?
菊地晃:是结弦惹你生气了吗?
尤翩然不说话,心里默认。
菊地晃:我给你讲讲他小时候的事情吧
尤翩然嗯
菊地晃:我第一次和他一起,是在2011年11月的花滑大奖赛俄罗斯站
菊地晃:虽然几乎每一天都听结弦讲着花滑相关的事情,可是却从来没有在现场看过结弦的比赛,真是不像话呢
尤翩然他只要讲到花滑就停不下来了
尤翩然笑着看向菊地爷爷,这个跟着羽生很早的柔整师。
菊地晃:是呀
菊地晃:Axel是这样的,Loop是那样的,在我给他治疗的时候,他总是没完没了地跟我说着这些
菊地晃:对花样滑冰完全不关心的我,只能冲他说:我完全不明白啊,你说的那些!别叨叨了,好好接受按摩!不过尽管如此,那家伙还是能一个人说得津津有味
菊地晃:我跟结弦,向来也只是在接骨院碰面、诊断腿部故障、贴上固定脚踝用的胶布这些交集,始终只是医生和患者的关系,我自己也觉得这样就足够了
菊地晃:我支持的孩子们一旦从学校毕业,trainer与选手这一层关系也就结束了,想要继续运动生涯的选手有的离开了仙台,有的则请到专业trainer担任指导了
菊地晃:作为运动员,结弦一直有自己的追求,以前和比他强的人比,现在喜欢和自己较劲
菊地晃:但他的实力一直都在有稳步提升
菊地晃:“不管是国际大赛还是奥运会,都让我作trainer带上我一起吧。”这是他小学四年级的时候我和他说的玩笑话,我不知道这话结弦究竟是不是还记得
菊地晃:但“俄罗斯杯要开始了,老师,能作为trainer跟我一块儿去么?”结弦这样对我说的时候,我也是以轻松的心态回答的:“诶,好呀”
菊地晃:那样的玩笑话现在却实现了,我才知道,结弦是一个做什么,说什么,都很认真,把别人的话记好久的人
尤翩然安静的听着眼前这位老爷爷的阐述,接下去,她看见了他的眼里,在闪着泪珠。
菊地晃:那一次的俄罗斯杯,在赛前正式训练中,结弦的髋关节受伤了
菊地晃:伤处是由日本冰协派遣的专属trainer进行治疗的,说到底,我毕竟只是结弦的私人trainer
菊地晃:我掌握他受伤的情况,是在所住酒店中结弦的房间里,伤处的治疗虽然已经结束了,还是残留着痛感,我十分确信他并不适合上场再滑,我想伤成那样哪怕是走路都应该会有疼痛感吧。
菊地晃:“这种情况还是放弃出场比较好吧?”听了这话,结弦却斩钉截铁地说:“哪怕是硬上,我也要参加俄罗斯杯。”实际上,结弦只有在这场比赛中夺冠,才能拿到的大奖赛总决赛出场资格,所以这一场是无论如何也要上场的啊
尤翩然手心出了汗,眼睛一动不动听着他说的,心里如芒针在刺。
菊地晃:从那一刻开始,我才第一次感受到自己,已经跟一个了不得的世界搭上了关系,专注于比赛的结弦,比起伤痛,想要参赛、想要取胜的欲望占了上风
菊地晃:作为柔整师,做出不参赛比较好的判断是理所应当的吧,可是作为trainer,却不能不回应选手那样强烈的心愿
菊地晃:我能做的,只有给结弦的髋关节做好护理,还有就是给脚踝贴上胶布,送他上赛场,可我完全不觉得伤处的疼痛会消失
菊地晃:但是,结弦他却做到了啊......在那一次的俄罗斯杯上,短节目和自由滑虽然都排在第二位,但以总分241.66的成绩战胜了费尔南德兹和杰里米·亚伯特等强大对手,实现了大奖赛系列赛的初次优胜
菊地晃:那个瞬间,我在观众席上嚎啕大哭着亲眼见证了,虽说做了治疗,可是他髋关节的伤还是很严重,只要做跳跃就会很痛苦,特别是落冰时应该会感到剧痛吧,即便如此,自由滑除了四周跳出现失误,其余的七个跳跃全部成功了
菊地晃:我第一次意识到,结弦原来是在这样残酷的世界战斗着的
菊地晃:看台上有不少日本女性观众,都带着“这老爷子为什么要哭成这样啊”的诧异表情看着我
菊地晃:不过,那都已经无关紧要了,我完全不顾旁人眼光地大哭着
菊地晃:我高兴啊......是真的高兴啊
尤翩然他真的,很努力
尤翩然此刻觉得,自己比不上他万分之一,因为有时的害怕去推迟训练,却又会在激情上来,拼死“虐待”自己。
菊地晃:之后结弦的蹿升速度也是惊人的
俄罗斯杯后在大奖赛总决赛取得第四名的成绩,在11-12赛季世锦赛上,初次参赛就取得了第三名。以17岁零三个月的年纪,刷新了日本男子史上最年少的世锦赛奖牌得主纪录,登上了领奖台。
菊地晃:2012年四月份,他从仙台转移到了加拿大多伦多训练
菊地晃:没有去海外比赛的时候,我几乎每一天都可以在接骨院见到他,十年来也都在一块儿,这样一来,颇有些寂寞呢,不过,那小子是为了变强才去的加拿大,是为了在花滑上更精进才决心前往多伦多的,他已经从我这里“毕业”了呢
菊地晃:“那么,老师,我出发了!”他意气风发,慷慨激昂着对我说
菊地晃:结弦他,像每一次海外远征时那样,从仙台动身,踏上了新的旅程
尤翩然我感觉自己仿佛听到了他中二又热血的发言
菊地晃:你只比结弦小四岁,成绩如此亮眼,伤病自然不会少,结弦受的伤,你这个年纪也肯定没少遭
尤翩然唔
她摇头,自愧不如解释道
尤翩然早年确实摔得厉害,但久了就没出过什么事故
尤翩然可能运气比较好吧
菊地晃:是天赋,结弦的天赋也很高呢
菊地晃:如果说有所谓的天赐禀赋,对结弦而言,就应该是引人注目的能力了
菊地晃:因为跳跃训练而扭伤了脚踝的结弦第一次到我的接骨院来,是念小学二年级的时候。扭伤痊愈后的结弦,开始参加我所指导的躯干训练教室
菊地晃:在体育馆运动着身体的结弦,和在诊疗室里滔滔不绝的他判若两人。首先,他身体的动作和一般的孩子完全不同。身体的架势很好,所有的动作中都内含韵律......。大概这也是花滑选手的特质吧。
菊地晃:通常孩子们要想跑得快,哪怕姿态再好,两腿还是会不受控制地步伐沉重。但是结弦呢,却是有节奏而又轻盈地跑动着,而且即便这样也不会拖慢他的奔跑速度。他跑动时的姿态也给人柔和优美的感觉,总有什么地方引人瞩目,真是个有意思的小家伙呢,这样的他给我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
菊地晃:不过,在我的训练中,他却并不是任何时候都能保持热忱的,虽然对花滑的训练他是在拼命努力着的,可是对在体育馆的训练,却经常缺勤
菊地晃:像跑步时不使力、或者训练时松松垮垮的时候,我常要拿着竹刀冲他大吼。这样一来结弦就总是嚷嚷着“哇——不要啊!”,四处乱逃,我们之间像这样的追逐战总是在上演
菊地晃:那时候的任务清单里,最后的一项是走平衡木
菊地晃:运动神经发达的结弦实在是太过轻松就走过平衡木了,这对我来说很是无趣
菊地晃:“诶怎么啦?你这家伙,怎么就只是简单走过去了呢?你练的竞技项目是什么来着?不是要把优美展现出来么?那就去做吧!”我就这样下了离谱的指示,他开始在平衡木上一边摆出花滑的姿势一边过平衡木
菊地晃:周围看着的也有几个挺调皮的孩子,要在大家面前做出花滑的姿势动作,通常会觉得自己是在被人戏弄,会很抵触吧
菊地晃:然而,结弦却在同龄的孩子们面前,大大方方地展示了花滑的招牌动作,在花滑这项运动中,如果对表演时的姿势动作和服装觉得难为情,那么是无法坚持下去的,特别对男孩来说就更是如此
菊地晃:所以,结弦从好的意义上来说,是那种天生引人注目的主角呢
菊地晃:而且,在那姿势动作中,让人总觉得有着某种可以将你牢牢吸引住的力量,看着那样的结弦所做出的花滑动作,我想着:啊这孩子是从心底里爱着花样滑冰的吧
尤翩然菊地爷爷,我懂了
她终于知道了,自己为什么喜欢他的原因,天真善良,勇敢真诚,以热爱浇灌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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