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压不压,你不压我可压了啊”一个男人手里拿着一把钱“我全压!三杠三!”
“你这算什么,我来!我压十杠五”
赌场里烈火朝天的氛围,还有数不尽的烟味,美人的嬉闹声。
“他什么时候来的”肖意说
“今天”
叶生手里拿着烟,看着外面灯虹弥漫的赌场
“还真是大过年都不让人歇下”肖意把玩着手里的刀“外面没风了”
叶生掐灭燃了三分之一的烟,三人下了车,王远一脚踹开了挡道的杂流。
赌场大厅上,人们瞧着他们,肖意往前走了几步,看着杂乱的地方,这些味道恶心的她要吐。
“请问先生有预约吗”一个服务生走过来问道
王远上前替叶生回答:“二楼,07厢”
“美人”一个喝醉了的男人跌跌撞撞的要扑向肖意,肖意一个侧身,他硬实的摔到了地上,但他似乎还死性不改,立马抱住肖意的腿,可把她膈应坏了,她还没动手,王远上前拎着他把他扔到了一边,拿着手枪直接上膛,那人立马不动了。
现场似乎对这些事没太大反应,对他们来说早就司空见惯,只有肖意明白,这人可不是中国人,所以王远才开枪的。
“几位,请上楼吧”
他们进了包厢,里面空无一人,叶生环顾四周,突然一把匕首从帘子后伸出来,叶生反应迅速拽住他的手腕,一翻上去那人却动作迅速的挣脱了。
“不亏是叶先生啊,果然身手不凡”从帘子后走出来了两个人,其中一个穿着改新后的中山装,戴着帽子,匕首藏在他的袖口里。
“叶先生要不要赌一局”他坐下,指了指面前的筛子。
机器开始运转,服务员手速飞快,只能听到筛子撞击的声音,几番操作下来,落到桌面上。
“我猜631点”
肖意站在叶生后面注视着服务员手里的动作,发现站在风声后面的人冲服务员使了眼色,放在筛子上面的手微微一动,肖意心里立马就明白了。
“赌注什么”叶生终于开口
“赌上海郊区的三套工厂怎样”
“等一下”肖意拦下要开的点“赌这些物质的多没意思啊,我和你赌”
她掏出腰间的枪放在桌子上:“枪里只有一发子弹,我们俩轮流来,看谁是幸运儿,你要是赌赢了,我把重庆的条例往来拱手让给你”
风声脸色僵了僵:“果然够疯”
“今天我来,是因为煤矿的事”风声改了话题“我听说你们向上面申请,不让我来上海,叶生啊,我记得你可从来不喜这些出风头露面子的事情啊,是什么时候改的性子,倒不如以前了。”
“听说你和猎兔已经见过面了,还杀了一个我的手下”风声挑明道“这手下跟了我一年,同是一条线上的蚂蚱,你还真不手软”
“你的手下早就成叛徒卖国贼了”叶生看着他“只有你自己还在鼓里”
“你说什么”风声道
当初和肖洒遇见时,叶生杀的那个人确实是和肖洒一起出任务的同志,但他早就被国民党收买了,幸好叶生提前发觉,才杀了他以绝后患,要不然,肖洒的后果将不堪设想。
肖意听着他们谈话,太阳穴突突的跳,这个傻哥哥啊,还在因为这件事疏离叶生,毫不知叶生为了帮他下了多少功夫,那是在火车上,一有小点打闹动静就极大,叶生当时隔壁的包厢还住着日本人派来看管他们的奸细,但叶生还是出手了,还给了肖洒另一条计划的机会,所以肖洒一个人任务才能执行的如此顺利。
风声意识到自己失了态,整理了一下仪态:“猎兔是个好苗子,我会向组织请命把他调到我这里来,我现在来问叶先生要人,叶先生手下大将如此多,不差这一个吧”
叶生不愿离开上海就是因为听了肖意所说的肖洒和他母亲的事,所以才愿意答应肖意的合作,但没想到风声来的如此之快,根本不给他准备的机会。
“他是行动组的组长,随意调离会引起其他组员不满。”叶生一口回绝他
“我倒是很好奇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能让你如此护着”风声奸露的笑了笑“当特务的,可不能有把柄啊”
叶生听出了风声在威胁他,在拿肖洒威胁他,肖意彻底怒了,她拿起桌上的枪对着风声的头:“你信不信我现在就送你下去”
“肖意”叶生喊住她,王远赶忙上前拉着她
“你哥哥的命是命,中国老百姓的命就不是命吗?我这里这么多弟兄同志的命就不是命吗”风声一敲桌子站起身“就他金贵,哪一个不是父母疼的金贵主子”
“他不一样!”肖意甩开王远“我可以死,但他不行,你要是敢动他,我让你看看我疯子的称号是不是白来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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