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肖意下了车飞扑到肖洒怀里“我想死你了”
肖意开心的挽着肖洒,行李箱被她甩到一旁孤零零的,还是佣人们帮她拉进去的。
“我瞧瞧长高没”肖洒上下打量一番,啧了一声:“怎么还是没长啊”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肖意指着肖洒“你看我这在同龄人中都已经算高的了,是你太高了,我又不能长成你这样的个头,那别人怎么说我呀!况且我现在出去都不敢穿高跟鞋了呢,要不然和人说话就要低着头说。”
“是是是”肖洒笑着说“我妹妹最高了”
“那可不”肖意回了中原心里开心,和肖洒说说笑笑的走进了院子,途径花园时,一个头戴草帽的女人正弯着腰修剪花草,她无心斜了一眼,那女人撸着袖子,露出胳膊,她这一看,心里立马乱了起来。
肖意曾经执行过一项任务,和她交手的是日本训练最极端的小组,就因为那次交手她的搭档突然叛变,她差点被捕,幸好在其他人的掩护下才死里逃生,而这个女人身上却有当时她用刀刺伤的痕迹,当时是黑夜,她带着面罩,都没有看清对方的脸,唯独这道划痕,肖意记忆犹新。
那女人虽然在干活,眼神却不由的往这边瞟,肖意装作无事人一样拉着肖洒进了庭院,她关上房间门,将窗户打开一条缝,观察着那人的动作,这些人是最近才招进来的,肖意平时在肖家的时间不多,当然不会注意到。
日本人很早就开始盯上肖家下手了,这是在她意料之外的,还好,她及时发现了。
“想和我玩是吗?”肖意玩昧的盯着下面的人“那我就玩死你们”
池塘里漂浮的鱼竿动了动,一条大鱼就要咬钩了,肖洒缠了好几次才把它拽上来,他准备把这鱼送到厨房给肖意煲鱼头汤,他路过花圃,那女人还在卖力干活。
“晌午头干,侬下午也伐?”肖洒习惯性对下人说上海话,但他对面的人一脸迷茫
“先生,您说的什么”女人小心翼翼的问道
“你不是上海人?”肖洒问
“不是,先生”女人答“我是逃难来的上海”
肖洒目光落在她胳膊上,她连忙将衣服往下拉了拉
“这是逃难时伤到的”女人解释
肖洒点头,她看肖洒相信了内心舒一口气,肖洒转身离开时,她眼中露出二分嘲笑
看来中国人没一个聪明的,她心想
肖洒原本是笑着,在转头之际就恢复了冷脸,他看着这一路走来修剪整齐的花草
“原来大鱼在这藏着啊”肖洒心里快活极了“找到了就不是猫捉老鼠的游戏了”
——
“哥,我妈让我来通知你,叶老夫人要来咱们家过年,有些东西吓人不知道该买什么样子的,我妈列了一个单子 你明天要是有空的话去上街一趟。”
肖洒正在作画,他嗯了一声,后猛一抬头:“你说谁要来?”
肖意啊了一声:“叶老夫人啊。”
“叶老夫人行动不便,就来了住下了,下人们已经把房间收拾好了”
“……”肖洒没有回应
“哥”肖意喊他
“嗯?”
“你听见我说的没啊”
“听见了”肖洒说“回去睡觉吧,我明个下山”
肖家的房子与江南那一带尤为相像,肖银媚尤爱这种风格的,这房子是祖上传下来的,肖洒又把它简单改了改作为肖宅的定居处了。
叶生他们上山的时候太阳隐了进去,就要到了正午,肖府的门上到处挂着福结,府里被打理的一尘不染,连人走里面都舒畅。
肖银媚在后花园种地,一听他们到了连忙安排人收拾准备。
“老夫人,小姐说她没有错您不要管她了”肖银媚正拉着叶老夫人说笑,下人面露难色。
果然,肖银媚一听这句话立马站了起来指着外面,连仪态都忘了:“你去,去把那小祠堂的门锁好了,今天中午也不准给她吃饭,多大人了,半夜不睡觉去炸人家鱼塘,大过年的她是要造多少罪孽啊,她哪里有脸说自己没错呀!”
肖银媚声音大的很,小祠堂就在旁边,肖意听见了把窗户戳开一个洞,不甘示弱的回复道:“我哪里有错!是你说头疼我才去抓鱼给你做汤的,谁知道那东西威力这么大,把鱼给炸死完了呀!再说了我哥哥不已经赔完钱了吗,那炸死的鱼里有几个个头大的都够过年吃好几次了,你凭什么关我啊”
“你还好意思说”肖银媚气急了“你哥哥本来事情多忙的很,很不容易能睡个安稳觉,你又来给他找乱子,他为了给你收拾那烂摊子忙活一夜现在还没回来呢!你今天就是不认错,在里面别出来了!”
“不吃就不吃,把我饿死吧,我就不信我哥哥会不管我”
“你!”
“哎,银媚……”叶老夫人上前扶住她“孩子还小,别气着身子慢慢说”
叶老夫人劝着,肖银媚坐在椅子上咳了几声,王远看着外面的小祠堂,不知道里面那个会被气成什么样子。
肖洒回来的时候刚过晌午,他昨夜快要入睡的时候肖府管家把他叫了出去,他给人家抓了一晚上死鱼尸,浑身都是鱼腥味,他刚回到肖府看到门口的车
“还是来了”他心想
肖洒深呼吸了一口气,进了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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