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峻霖:想在哪儿开个口子?
贺峻霖侧坐在严浩翔的旁边,握着精美刀柄的手果断而绝情。
冰冷的眸子里映入小小芯片的碎影,似携着尖利的刀片,极具震慑力地沿着他肌肤的纹理划过。
贺峻霖:我听说……放背上不太痛
淡漠的目光忽而像被投掷进了一块精美的大石,波涛未平地停在他脊背处一簇妖艳的大红珊瑚纹身上。
贺峻霖墨黑的瞳孔骤然收缩。
居然是他?
严浩翔似是并未察觉到贺峻霖异样的神色,翻过身嘴角轻扬,直视着很快收敛了震惊的他。
眼神无声的较量。竟是严浩翔先败了下来,眸子微顿后转向别处。
脑袋却又突然凑近贺峻霖的耳朵。他好看的长睫随着气息的起伏而微微翳动。光洁又纤细的手臂轻轻撑在他腰腹两侧,肌肤无意间互相蹭过——
两个人都强装镇定。
生怕暴露自己心底的躁动。
严浩翔贺总伺候的这么舒服,我自然怎么隐蔽怎么来
严浩翔换句话说……
他倾侧过白嫩的脸颊,淡粉的唇若无其事地抛出四个如惊雷般的文字。
严浩翔我听你的
贺峻霖:……
贺总无言以对。
灼烧般的炽热震耳欲聋,肆意地在他细碎的发丝间穿行叫嚣。每一个看似浅淡的字音都狠狠地撞击着他漂浮不定的心。
疯狂乱窜地告诉他残忍无情的真相。
马嘉祺是什么人。
将严浩翔送过去无疑是羊入虎口。
虽然严浩翔可能是马嘉祺这辈子唯一的软肋,为了自己从小执着的利益这么做理所应当。
但是此刻胸腔内狂热的震动频率又清清楚楚地让他明白,这是在将自己爱的人拱手推进另一个人的怀抱。
还要他强言欢笑地拍手鼓掌。
叫他怎么决择。
难道要他眼睁睁看着唾手可得的希望溜走,以满足自己的私欲吗?
贺峻霖做不到。他坚决否认这荒谬的事实。
软弱可悲地选择了逃避。
用刻薄的笑掩盖抽扯灵魂的绞痛。
紧咬着牙他跪坐起来,布满黏腻汗渍的手巍巍颤颤地将严浩翔推倒。
他配合地像是在哄任性的小孩。不躲不闪地准备让坏人伤害自己。
贺峻霖前所未有地一阵心疼。手里的刀子摇摇晃晃折射出天空动荡的残影。所有的感官都被寂静的月色无限放大。
碎光在一瞬间印入皮肉。
伴随着金属刺破肌肤的“嘶啦”声和贺峻霖无声的呜咽。
他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抬起的手。
只觉刀尖在肉体上行走的感觉令他头皮发麻,毫不亚于河面坚硬的冰忽然碎裂带来的压迫和恐慌。
血珠缓缓从严浩翔小腹处深深的划痕中渗出,似是这世上最晶莹剔透的宝石。
在皮肤上垂死挣扎着不让心灵破碎。
芯片被血泡反反复复地推挤出来,坚决不让外来物进入。
修长的十指无从下手,仓皇地不敢用蛮力。
贺峻霖:疼吗……
他脑中忽然一片混乱。呆愣地任由画面随着身体不断的前倾越放越大。
红唇猛地撞上伤口,脖子轻触到了东西
严浩翔正要答话忽然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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