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浩翔微靠在他身上神情复杂。无数纷繁的思绪随着最后一抹光线的消失而变的彻底混乱。
马嘉祺是这屋里最危险的存在。他双目中的心机与嘲讽似是能穿透人心,锋芒毕露的样子极具威慑力。
那轻佻的嚣张态度令人胆寒。
但此时刘耀文眼眸中迸射出的疯狂与野性,犹如一匹阴险狡诈的饿狼般显得无比残暴。
一瞥一笑中的温度都不容小觑。仿佛分分钟能将阻挡他的尽数焚烧殆尽。
莫名其妙的压迫。
暗示着犹未可知的折磨。
刘耀文:阿严
刘耀文随意地将门一推,转身目标明确将人牢牢抵住。急不可耐地拥住他单薄的身子,有些泛凉的触感像是附着秋日的丝丝薄雾般朦胧迷幻,令他有片刻的愣神。
刘耀文:……着凉了吗
温热的气息有些沙哑地散开,其中清浅的心疼之意在晦暗的空气中听得竟是如此真切。
它在封闭的房间里传响,悠然如片片枯黄的细叶在款款飘落。
败叶难得。
刘耀文这样细致入微的关心是前所未有,以至于他自己也在失去理智的边缘猛然回醒。
什么时候担心过这个。
…… 人家又不一定领情。
他的嚣张气焰在瞬间便已消散地无影无踪,面对现在如平静湖水般冷雅的严浩翔更是心尖微动。
暴戾背后是无以描述的脆弱和虚无感。因为害怕失去,而变得草木皆兵。
只能说诱惑太足。
面前人轻垂下的长睫因为他的靠近而在白嫩的脸颊上轻轻颤动,细碎的划拉声在冷硬的寂静中显得柔软而又温和。
却并没有露出半点闪躲和厌恶的意思。有些不适却又强迫自己迁就。
这副人畜无害的反应叫刘耀文怎么忍。想狠狠地爱却又怕他怜弱到经不起折磨。
什么样的他都能恰到好处地令人又爱又恨。
纠结过后最终只清浅地凑上眉眼。
而严浩翔在听见刘耀文略带些悔意的字句时也不由得目光一泄。
他……这是在关心?
轻垂下双臂指腹就触到了自己光滑的长腿。刘耀文那无比任性的所作所为仍然历历在目。
恶劣的形象似乎被改写。严浩翔一下看透了他强势的背后怆然若失的本质。
原本紧绷着时刻提防的神经忽而因他安抚似的动作有了几分松懈。
温热的湿气蜻蜓点水般在肌肤上晕开,紧密的触碰生硬却又是万般细致。
奇怪的现状。
这份笨拙且带着些急切的讨好他竟无半分排斥。
十分受用于这密切的、粗重的呼吸。
眼睛睁不开了。他索性半闭上。
脸颊上几乎每一寸柔嫩的软肉都被沾染上了刘耀文的气息。却唯独那泛着微红的浅薄唇角被当成禁忌般有意的忽略。
等了许久不见专属他的味道渗入。
严浩翔?
严浩翔瞬间有些迷茫。
微阖的眼睑令他的视线有些模糊,在昏暗的空间中好似蒙着层青灰色的迷雾。
隐隐绰绰中不能理解刘耀文的意思。
他到底什么情况。
这个份上了装正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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