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光阴推移,原本沉重的夜色中似有崭新的事物在翻涌。
青黛的远山忽而染上朝阳梦幻的酡红,似乎在清晨乳白云雾的稀释下晕开淡淡的浅绛色,最后彻底化为耀眼的黎明之光照亮天际。
一束犹带寒意的明亮光线透过暗格调窗帘撞进室内,突兀地划破警觉之人的梦境,激起他锐利的眸光。
这锋芒本已在昨夜被情愫掩瞒。
马嘉祺略微偏头,入目便是这人最纯粹柔和的模样,刹那间如浸没在丁程鑫身上残留的缕缕未散酒香酿造出的清冷池水中一般,他的目光连同着心神都被泡软。
嗯,盛开在阿程白皙肌肤上的嫣红昭示着这是他马嘉祺的所有物。
这人满意地凑上前去,观赏着他的玫瑰百经挫折后从内到外自然沁出的团团绯色,顽劣如孩童般笑着去舔舐那已殷红的玫瑰花瓣。
——阿程柔软滚烫的耳垂。
细密的吻在丁程鑫半梦半醒之间频繁又急躁地落下,仿佛夏日粗犷的雨珠碰上荷叶,飞溅起的银光也若这热烈的气息在香软上轻巧绽开。
丁程鑫:阿祺,阿祺,痒
他微侧着精致的脸颊,在慌乱地躲闪间轻启好看的软唇。
丁程鑫:困,我累……
暗哑若春风缓缓拂过柳叶引起的细碎嗡鸣,他沉闷的声线又似封尘多年的古琴再次翕动,连不经意间抖落的灰尘都像是引起余音袅袅。
丁程鑫:休息好了给你亲。
他这般诱人的声线明面上是婉拒,在被挑起了兴致的马嘉祺看来却是更加传情的邀请。
马嘉祺哦?
一抹玩味的笑在马嘉祺狭长的眉眼中晕开,他似是并不打算因为这人可怜兮兮的示好而放弃自己的私欲。
马嘉祺昨晚不是玩儿挺猛?
因而继续对他的惩罚。
……小狐狸和刚被买回来时明显不一样了。
莫名的仿徨,极端的占有欲。这些本就不该出现的心理缺陷早在丁程鑫还是极其幼小的身体时便已是滋长地无比严重。
那天是马嘉祺第一次察觉。
某个蠢笨的女仆仗着有几分姿色,十分蠢笨地在未来男主人面前弄脏了马嘉祺单薄的衬衣。
甚至妄想玉指轻抚翻身做这堂堂马总的人。
只是最后狼狈地在马嘉祺和丁程鑫宛如利刃般连剑芒都写满嘲讽厌恶的目光中逃离。
也正是那晚,丁程鑫主动跑进他的房间提出帮他洗
以往宽大的空间在迷蒙的雾气中竟显的像是被他的影子填满,柔和的光和雾中满是他脸颊上羞怯却固执的几抹微红。
丁程鑫认真地用柔软小巧的手攥住温热的毛巾,暖意将这白嫩的肌肤染成魅惑的淡粉色。
若刹那间鬼迷心窍亦或是开玩笑般地想法,他轻笑着抓住那细腻的手腕,道出一句清浅似呢喃般的文字。
“今晚,不如留下来。”
小阿程想也没想就点头同意了。
两人皆是一愣。
于是在那处安逸柔软的地方,他们并躺着。丁程鑫看他拘束,便想让他宽心。
“ 我18岁,你难受我可以帮你……”
“别找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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