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越下越大,照这架势,怕是要下个彻夜。
哀求有什么用,只会让马嘉祺骂得更爽,他不容抵抗地一把扯掉了洪书的围巾,价值不菲的礼物被他像扔垃圾一样随手扔在了柏油马路上。
马嘉祺:洪书,你就那么缺男人?
一次次在他最雷的地方上点火,很好玩还是怎样?
如果她心里果真这样想,那他也不是不可以,同她一样不计后果地参与这场游戏。
不就是玩吗。
马嘉祺逼近洪书,语气比雪还冷,
马嘉祺:你别忘了,我也是个男人。
下一秒,洪书的唇被一片冰冷覆盖,腰也被一双大手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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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有过后,马嘉祺把半张脸埋在洪书后颈,缠着她瘦弱的身子,
马嘉祺:我还没够。
尴尬的是,家里的x见底了,马嘉祺明明记得他前几天才新买了好多盒。
这东西够不顶用的。
他只好吻了吻洪书的小脸,然后去沙发捞起件厚外套,打算再去车里拿。
外面的雪已经堆到了人脚踝,马嘉祺仰脸,然后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摊开。
雪好凉。
但他也确实喜欢这种天气,这种温度。
因为他曾在这种三九严寒天中,亲手铲除了一根刺。
马嘉祺从车库中缓步出来,手里攥着件女性衣物和两盒x,没走几步,他忽然停住。
脖子上抵着一个闪着寒光的东西。
是刀。
“别动。”
来者不善。
马嘉祺几乎瞬间认出了这个阴沉的索命鬼,
马嘉祺:不意外。
马嘉祺:还真是一如既往地符合我对你的认知啊——
马嘉祺:亚轩。
宋亚轩一身黑色制服,衬得他更修长高大,黑色帽檐压得很低,他将刀刃架在马嘉祺脖子间,仿佛随时会用力按下去。
在瞥到马嘉祺手中的东西时,他愣住,准确来说,是完全呆滞住了。
随之而来的,是胸腔剧烈地起伏,眼眶里瞬间分泌出了心疼的酸水,他气到发抖,质问,
宋亚轩:马嘉祺。
宋亚轩:你是不是……把她给……那个了?
马嘉祺倒坦荡,不怕死,
马嘉祺:是。
马嘉祺:而且,只要我想,她就必须……
宋亚轩:……够了。
宋亚轩打断他,握刀的手就要压制不住。
马嘉祺不知道怎么想的,分明是被动一方,却摆出一副胜利者的表情,像个疯子一样,狂笑起来,
马嘉祺:宋亚轩,你难道真以为自己有多高明,偷跑回来,我会一点风声都听不见?
马嘉祺:自以为是。
马嘉祺:我一死,你那藏在国外的爸妈和弟弟也会没命。
原来是早有准备。
听到这儿,宋亚轩犹豫了一下。
一下而已。
锋利的刀刃毫不费力地嵌进皮肉,马嘉祺应声倒地。
来之前,宋亚轩特地熟悉了人体构造,他记清了颈部动脉的位置和深度,为完美的一击毙命做足了功课。
大片大片殷红的血在雪里漫开,犹如炸开的血色烟花,美丽,惊艳,触目惊心。
宋亚轩冲那滩血泊苦笑了一下,扔下刀,朝着某个方向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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