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份的怪天气,就像孩子的脸般阴晴不定。
窗外风一阵紧似一阵,雨也一阵紧似一阵,倾盆大雨从天而降,像一道银帘挂在空中,漫天只有“哗哗”的响声,雨滴像密密的铁丝网一样,从天上漫无边际地吹到地上,好像是天河决了口子,落下了滔滔大雨。
此时已经是洪书杳无音讯的第八个小时。
爱谁谁:【孙妈】这都几点了,外面还下着那么大的雨,刮着那么大的风,她一个小女孩,能跑去哪呢?哎……
爱谁谁:【南霏】谦戈……实在不行我们就报警吧,好吗?
化着淡妆却依旧惊艳的美妇人脸上此刻显露着疲态,攥着手机,如同无头苍蝇一样不知如何是好。
男人鄙夷地睨了她一眼,而后活动活动颈椎,好似在听下属无关痛痒的汇报,
爱谁谁:【马谦戈】报警?
爱谁谁:【马谦戈】这种事传出去,别人会怎么看我马谦戈,连个孩子都看不住?
在马谦戈这儿,面子大于天,大于地,一切有损他形象的情况,他都不允许发生。
南霏也不敢说什么,在她选择嫁入豪门的那一刻起,她就注定丧失了话语权和自由,她只能顺从道,
爱谁谁:【南霏】这……也有道理。
分针又不知停歇地走了几十圈,眼看着要进入深夜。
所有人的心都揪得更紧,除了马嘉祺,从妹妹失踪到现在,他没有说过任何一句话,而是沉沉地盯着鱼缸里的锦鲤,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
不能再坐以待毙了。
马谦戈终于下定决心。
爱谁谁:【马谦戈】你跟我开车出去找,嘉祺,你也来。
.
爱谁谁:【南霏】等等,那里好像,那里好像……
爱谁谁:【南霏】是囡囡!
十几公里开外的地方,大家终于发现了瑟缩成一团,浑身又湿又脏的洪书。
人,是昏过去的。
倒在泥坑里,任由浑浊的雨水冲刷着身体,也没有任何反应。
看到她那副鬼样子的一瞬间,马嘉祺眉心都兴奋地跳了跳。
死了吗?终于死了吗?
爱谁谁:【马谦戈】嘉祺,下去抱她。
马嘉祺:……
马嘉祺不为所动。
爱谁谁:【马谦戈】我说下去抱她,你听不见?
马嘉祺继续不为所动。
马嘉祺:脏。
他这辈子都不可能抱她。
车内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
马谦戈对于马嘉祺这种明目张胆的忤逆,显得极为不悦,他刚想抬手给他一巴掌,好让他知道知道自己几斤几两,还好被南霏及时拦了下来,
爱谁谁:【南霏】老张,你去吧,千万仔细着点。
老张是家里的司机,一听这话,赶忙应了声,下车去抱人了。
爱谁谁:【马谦戈】你干了些什么好事,我都知道。
爱谁谁:【马谦戈】别玩太过。
像马谦戈这种老谋深算,能看出这场闹剧的始作俑者是马嘉祺并不困难,他的儿子随他,尤其是那股总想把人往死里玩的狠劲儿。
马嘉祺笑笑,好像根本不怎么畏惧马谦戈的警告,小小年纪,他已经自成一派,气场逼人,
马嘉祺:可十几岁正是爱玩的年纪,爸。
“啪——!!”
一声脆响过后,马嘉祺白皙的脸上,逐渐浮现出一个鲜明的红印。
是他爸的巴掌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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