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么看来,贺总也对沈小姐恨之入骨啊?”尖嘴猴腮的男人不知从哪里掏出来一把刀,正牵着沈温祈一缕衣裙布料擦拭。
森冷的刀光划伤了他的眼。
他的大脑冷静得出奇,轻嘁一声:
贺峻霖:“恨说不上,讨厌罢了。”
花臂男接着猴腮男的话茬,笑了起来,只是在场人都明白,笑里藏刀罢了。
他问他:“既然这么讨厌她,今天过来做什么?”
贺峻霖弯了弯唇,
贺峻霖:“来看戏。”
贺峻霖一句话,沈温祈的心就如同被一盆冰水浇下,凉透了,她从来都没想到过,从他口中听见这样的话会这么难过。
为什么会这样呢……
为什么听到他漠不关心的话语,她的眼泪会毫无知觉留下来,止都止不住。
花臂男接过另一个人手中的刀,慢条斯理擦了擦,然后随手挑起沈温祈的一缕秀发,似乎对贺峻霖的话深信不疑:
“这样啊,既然这么讨厌她,不如您亲自来动手怎么样?”
沈温祈嘴被捂着,还贴着胶带,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抽泣声。
“慢着!贺总该不会报了警,等着警察过来吧?”尖嘴猴腮的男人明显心眼儿更多。
贺峻霖往前走了几步,纹身男受伤的刀直接割下了沈温祈的头发,贺峻霖心一紧,云淡风轻道:
贺峻霖:“自然不会。”
贺峻霖:“我都说了,今天是来看戏的。”
沈温祈垂着脑袋,眼泪湿润了眼罩,肩膀轻颤着,他心都揪起来了。
“贺总就不好奇我们的目的是什么吗?”纹身男漫不经心捏着那一缕头发,一根一根捻着撒下来。
贺峻霖:“好奇你就会告诉我?”
贺峻霖嗤笑一声,似乎在笑对方的愚蠢。
事已至此,他也知道自己跟他们拖下去不会有好结果,干脆换了策略。
贺峻霖:“对方给了多少钱,我可以给双倍。”
对方变了脸色,对着贺峻霖依旧是好声好气,“贺总这又是什么意思?想把人赎走?”
贺峻霖:“没什么 意思,就是想把她买回去玩儿玩,看看沈大小姐能犟成什么样子。”
每一个字都极尽残忍。
沈温祈听在耳里,一时不知道该心痛还是该庆幸他愿意救自己,她的手在后面悄悄地解着麻绳。
花臂男笑了笑:“难为贺总有这份心,不过,做我们这一行有我们的规矩。”言下之意便是拒绝。
贺峻霖:“既然如此,我只能动手了。”
贺峻霖说着,往前走了一大步,随手捡了根断裂的钢筋,花臂男和那个小弟后退几步,贺峻霖挡在沈温祈身前,警戒地看着他们。
尖嘴猴腮的男人也捡起了一根棒子,朝贺峻霖打来。
贺峻霖本来还能躲闪,直到他看到花臂男拎住了椅子的靠背,似乎想再次把沈温祈带走,他的另一只手还拿着刀。
甚至已经架在沈温祈脖子上。
一瞬间,理智如防洪堤,被冲动的山洪冲得彻底。
他的钢筋朝男人脖子上打去。
那一瞬间,他恍惚看见摘掉眼罩的沈温祈眼里有疼惜的泪,泪眼朦胧地求他不要冲动,可行动永远比头脑快得多。
“哐当”一声,大块头的花臂男应声倒地。
沈温祈:“贺峻霖……”
尖嘴缩腮的男人见状赶紧跑了出去,沈温祈解开绳子,一双漂亮的狐狸眼里盈满了泪水。
——他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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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我林老师:“沈温祈贺峻霖这条线虐一段时间,但是不会be❤️放心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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