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秀智:沐倾恬,那我要你记清楚,没有谁该是谁的附属,陆嘉南亦是他自己,他跟朴海镇从来都是两个人。
沐倾恬裴秀智,我也要你记清楚,故事的开始,是我和朴海镇遇见了你,你不帮他战胜自己就算了,还要夺走他的爱,残忍的是你。
沐倾恬这个世界上除了我们,没人知道朴海镇消失了,除了我,也没人再把他放进心里,你能释怀,我不能。
裴秀智:没有人知道朴海镇消失了,可同样,也没有人知道陆嘉南存在于这个世界,他要靠着他的名字,身体,身份活下去,这就不累吗?他这一辈子都不能活成自己,到底谁可怜。
他只是拥有了自己的灵魂而已,这有错吗?
裴秀智:一个人得有什么样的力量才能同化掉另一个人,除非,朴海镇早就对这世界没希望了,而你只不过是他漫长人生里,无意救下的一只可怜小狗罢了,他要真在乎你,他就不会是以陆嘉南存在。
这句话醍醐灌顶,朴海镇有抑郁症,他不是一个能开心起来的人,所以在遇见她的那天,他在试着让自己好起来吗?
谁能想到,原本的朴海镇心是冷的,他想学着温柔,于是温暖了一个没有温度的人,所以那时候,彼此都以为对方是光,而沐倾恬仅仅只是他病症的试——验——品,而已,连喜欢都没有。
裴秀智:承认吧,你刻骨铭心的曾经,于他而言,不过是他漫长人生里无心的一个举动,这一场,你输了。
我也输了,谁都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爱。
裴秀智想到:还有什么是比你等了一个那么久的人,最终发现从一开始他就没有真心对待你的人来得更绝望的,最初的最初,都是无心。
沐倾恬,你一直以来的骄傲终于可以被打碎了,可是你的表情那么悲伤,就像无数个夜晚里她也曾这样过。
沐倾恬在我那段最灰暗的日子里,无论他以前是怎样的人,也无关他以后会是怎样的人,至少在那段日子里,他是真的救赎了我,陪着我,一辈子这么长,我要怎么忘?
裴秀智:忘不掉,就陷得再深一点。
裴秀智自嘲的笑她,也笑自己
裴秀智:这就是我要告诉你的真相,我很开心,我的新婚礼物是你的痛苦。
留她一人在原地越陷越深。
她说的对,既然忘不了,就别忘了,既然扎根了,就等它长满刺,把周围的人都赶跑,然后她守着那片贫瘠的土地就好,反正她的心早就千疮百孔了。
能得到一点消解的便是酒精,她记不清喝了多少,总之都没能让她有醉意,直至喝到索然无味,才从酒吧离开,走到拐角处打算歇会儿,不料猛的被人拉进去抵在墙角,抬头定眼一看
沐倾恬放手。
易烊千玺:为什么躲着我?
她只是不想去见他,懒得主动去找他而已。
沐倾恬你让我静一静行不行?
易烊千玺:出事了可以跟我商量。
沐倾恬颓废一笑
沐倾恬你懂什么?
若不是他擅作主张把吴雅琴接回来,吴雅琪的结局理应是她给的,而不是含恨而终前还要在她耳边说出肺腑之言,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作了那么多的恶,还要在她心里留一道疤。
易烊千玺此刻才意识到,经历了这么多,他还是没走进她的心,不甘心的提了一嘴
易烊千玺:你现在是在为朴海镇买醉吗?
沐倾恬对,他彻底抛下我了,还不许我难过吗?
裴秀智和朴海镇领证的事应该很多家族都知道了。
易烊千玺:他不值得你为他做任何事。
又是这句话,陆嘉南也说过,一个是夺走了他身体的恶人,一个是不了解他就开始中伤他的人,所以说这世界,从来就没善待过他。
沐倾恬针没扎在自己身上当然不觉得痛了,你爱过吗?你知道等一个人的滋味吗?你怎么会懂,你从来都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你怎么会真心的去爱一个人呢?
似要把这些郁结都发泄出来才好。
易烊千玺:你怎么知道我不会,在你眼里,我一直是这样的?
沐倾恬堂堂易董,怎么就非我不可了,我不是没有听过你的名声,大少爷,我没空理会你的占有欲,我已经很累了,分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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