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兴奋的神经控制着睡梦中的鹿枝枳,在冰淇淋的诱惑下,她醒了个大早,但她就是不想起,明明大脑已经做好起床的准备了自己就是没有起的欲望
她好像得病了
很明显,这种症状和现象已经不是第一次出现在她身上了
她也疑惑过,询问过胖头,它说它不清楚去查一下,到现在都没个准信
她有想过去找他们问问,但她忍住了,他们太辛苦了,为了自己忙的死去活来的,她不想再给他们施加压力了,反正她都已经这样了
她知道,她一下子说不出话不是什么小症状,他们在骗她,无非是在安慰她和他们自己,她清楚,这不是什么小事,不是简简单单吃个药治疗就能好的事,看着他们都在替这件事隐瞒,那她就装作不知道吧
她感觉她好像活不久了,身体在一天天的虚弱,神经不断不受控制的沉睡,她好像在不断的变成一副死气沉沉的躯壳
她无时无刻想有睡觉的欲望,好像是死亡对她的忠告,她的生命在逐渐的消亡。她不敢睡,她怕,怕自己再也醒不过来,未来谁都不敢肯定
—
她就这样,以这种意识清醒但昏迷的状态睡了一天
再次睁开眼看这个世界的时候,她已经不在自己的房间了
她头顶上方的灯光照的她眼睛直疼
她忍不住发出一声不爽
鹿枝枳斯——
但虚弱缥缈的声音没有让任何人注意到这边的情况
她艰难的抬起手,想要挡住眼前的刺眼强光,可她现在真的很虚弱,几次挣扎也无所结果
小鹿枳.这是...哪儿啊?
她困难的睁看眼,想要看清楚自己身处的周围
???:你醒了啊
谁?是谁在说话?
刺眼的灯光让她看不清眼前的人
—
胖头:怎么回事儿?!
胖头:你到底给她注射了什么!
密闭的空间,只有放大的显示屏在发出光芒
颜扬:那么激动干嘛
颜扬:她不是没事嘛
颜扬扬起一抹诡异的笑容
胖头:你都害了她一次还不够吗?
胖头:她已经为你死过一次了还不够吗
颜扬:她是我的
颜扬:死两次有能怎么样
病态有执拗的理由如同石块一般压向它
它不理解为什么人可以说出这种没人理的话来
#胖头:她不属于你,更不是你的附属品
#胖头:她也不属于任何人
#胖头:她只属于她自己
#胖头:属于鹿枝枳自己
不要拿病态的爱去捆绑任何人
每个人都属于自己,我们不属于任何人,我们只属于自己
—
???:是我
夜笙:夜笙
夜..笙?
好熟悉,但想不起来是谁..啧...
头好痛
刺眼的光加上对脑子思索的用力过度导致她整个头部刺痛无比
夜笙:想不起来就别想了
夜笙:放松自己
夜笙:别对自己施加压力
夜笙:越是想不起来就越想不起来
渐渐的,头疼感减小了
小鹿枳.我在哪儿?
小鹿枳.这里是哪里?
她都快忘记自己原本的声音了,而心想也渐渐代替了她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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