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消失的电车16

路垚：“说起来，我今天在那个吴天鹏的办公室倒是有点有趣的发现”

明瑾：“怎么说？”

路垚：“我们上回去他办公室，他的法国窗帘我还特意留心了你还记得吧，这一次去，窗帘、茶几、地毯、烟灰缸统统换了个遍”

明瑾：“他这是打算换个装修风格了不成？”

路垚：“我觉得不像”

验尸房你面色发白站在离尸体十米远的地方，看着路垚和法医验尸，你一时觉得自己脑子刚才就是抽了才会想要来看

路垚：“站那么远干嘛？尸体又不会咬你！”

明瑾：“验你的尸，别理我”

你现在思绪很乱，好在现在有人和你说话，你才稍稍忘掉了一点刚才的恐惧

路垚：“死者的头部遭受过重击，面部也被利器划伤，血液中钠钾严重超标，腹部还有未消化的坚果和葡萄干，手足处均有被捆绑过的痕迹”

坚果…葡萄干…你回想起了路垚刚刚给你吃的那些小零食，忽然觉得胃部翻腾了一阵，见鬼！

路垚：“他的衣服验了吗？”

法医：“还没有”

路垚：“验一下，我在他身上闻到一股很熟悉的气味儿，但我不知道是什么”

法医：“好的，我尽快”

这时候乔楚生进来了

乔楚生：“呦，你俩怎么都在?电车案还没破，还管这个？”

路垚：“这个死者跟电车案有关还记得吗？那个时候我们在现场闻到一股怪味儿这个人身上有一样的味道！”

乔楚生凑近细看了几下，倒是依稀分辨出来模样

乔楚生：“毛三啊？”

明瑾：“你认识？”

乔楚生：“小混混，好色又好赌，每次赌输了就拦路垚抢劫，抢到钱就回去再赌，幼宁还为他专门写过一篇文章，让下夜班的女工注意安全”

明瑾：“拦路抢下夜班的女工？你们说他之所以会死……会不会就是因为那天晚上他抢劫电车上下夜班女工的时候，刚好碰见了什么，然后被杀人灭口了”

路垚：“我也这么觉得但光靠猜还不行，咱得找到证据！”

乔楚生：“简单，晚上和我去赌场，我带你们两个去找证据

明瑾：“去赌场干什么？”

乔楚生：“毛三是个好赌的家伙，赌场里认识他的人最多，到时候逮一个问问就知道了”

你点了点头，尸体身上的尸腐味儿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你闻着越来越恶心，终于忍不住跑出去吐了

乔楚生：“她这是怎么了？”

路垚：“别担心，第一次见到验尸，闻到尸臭都这样，多吐几次就习惯了”

地点：赌场

你刚一入赌场就捂住了鼻子，赌场里的空气混浊，烟味混着香水味儿，差点没让你就地晕厥

明瑾：“我……我在外面等你们两个”

两人见你神色不好，知道你不喜欢烟味也就没有强求，也就径自进去了你待在赌场外，看着各色来往的行人，忽然想起来明婓的那个电话

有一个人从你到了上海开始就一直跟踪着你，甚至不明所以的把照片寄给明婓，这是为了什么？警告?还是炫耀？或者有更深的一层意思

现在呢？那个一直暗中跟着你的人也在附近吗?你警惕的环顾了四周，可人流量密集，令你有些眼花缭乱

你心想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你不能一直处于这种被动的状态，你必须想办法揪出这个人！

这时路垚拍了拍你的肩，把你带到了一个小巷子，只见乔楚生捏着一根小木条，而他的面前一个面带刀疤的男子举着自行车半蹲

明瑾：“这又是什么癖好？”

路垚：“老乔这不是训人呢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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