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卷心之所向17

方丽珍：“明……明董……那个李荣山是不是之前因为走私大烟而被革职的那个？”

明瑾：“没错是他”

方丽珍：“大烟的事情不是已经结束了吗?今天为什么还要查啊？”

明瑾：“有些细节不对，我怕有漏网之鱼”

你随口敷衍着方丽珍，毕竟你不可能把那批货物里可能夹带了枪支弹药这种事情告诉她你伸手点了点自己的眉间，开始思考

明周雷说明承良买下的那批军火消失不见，想必应该已经先你一步查过瓷器加工厂和仓库的事明周雷对明承良的熟悉远胜于你，连他都尚且毫无头绪，那么这批消失的军火是谁下的手？

不是明家二房，不是日本人……香港还有谁会知道这批物资的存在？

方丽珍：“那不是小明总吗？”

车子已经开进了瓷器加工厂，方丽珍的话让你回过神，你看向车外的确是明婓你让司机停车下了车后你走了过去

明瑾：“小舅舅?你怎么来这里了？”

明婓：“例行检查，倒是你，你来干嘛？”

明瑾：“查些东西，关于李荣山的”

明婓：“李荣山，那个原来的厂长?上个月月末的时候突然死了他老婆还来工厂这儿闹过非说是我们逼死的他”

明瑾：“他怎么死的？”

明婓：“去他家查访的人说是街头遇上打劫的，被人活活打死的巡捕房的巡捕也是这么结的案”

明瑾：“被人活活打死……”

明婓：“怎么？是他老婆又来闹了，都闹到你这里了？”

明瑾：“没有”

明瑾：“一起进去吧，来都来了”

明婓带着你在工厂内巡视了一圈，新的厂长姓王，叫王昌，他一直在你们身边介绍情况，顺便展望了一下工厂未来这位王昌本来是工厂的员工，资历深，人缘也好，李荣山事发之后是工厂的工人把他推选出来的

明瑾：“工厂的原料都够用吗？”

客串：“原来的那些已经剩下不多了，不过已经发电报和原来的供货商沟通好了，大概十天半个月就能送来”

明瑾：“不够？我记得去年五月份大批量的订购过陶瓷釉料这些东西，去年下半年出了那么多事，后来也补过货，怎么会用的这么快？”

客串：“明董事您是不是记错了？去年五月份工厂的确订过货，不过那次订下来的原料只够用三个月的”

客串：“虽然去年下半年的确闹了很多事，工厂也停产过一段时间，但是后来恢复生产之后那点存货很快就用掉了，这才在十月份又补了一次”

明瑾：“有记录吗？”

王昌连连点头，他翻找了好一会儿才递给你一本册子，你翻到五月份那几页，的确向外订购过原料，记录时间和方丽珍给你的一模一样

明瑾：“这里写的购买量依照去年的境况足够你们用上大半年了，你方才为什么却说只够用三个月？”

王昌一愣夺过你手里的册子仔仔细细看了几遍，眼神从迷茫变成了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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