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淤青明显,刚刚他确确实实感受到对方的杀意,如若不是他看惯了赛场上的规则以及一些人物招式,或许躺在地上的那个人便是他了。
一位身着鲜红长裙的女人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瓶香槟,落座在他身旁。
一股浓重的香水味袭来,伴随着烟圈萦绕,刘耀文的眉头微微蹙起。
女人双腿交叠,一只手勾在沙发上,双眸柔情似水般看着刘耀文。
龙套:“阿文,这是你的报酬。”
文件夹递给男生,刘耀文伸手接过,裸露在外的上半身泛着汗液,精致的下颚线上还有汗珠未干,在这里,男人这种生物无疑不是让人惦记的对象,可对于刘耀文这种皮囊好看,做事强势的男人,还是颇为少见的人。
少年似乎没在意,将香烟捻灭,却不然女人伸手拦住,殷红的嘴唇微扬。
龙套:“阿文,擂台这种东西太危险,如若你想,我把你调来我身边工作。”
说着,女人一手抚上男生的胸膛,顺着健硕的胸肌往上滑动,指尖落在了他的肩膀上,时不时的敲打,似乎像是在逗弄,届时,往男生的脸上抚去。
龙套:“这张脸伤着真让人心疼。”
刘耀文躲过女人伸来的的手,适时保持距离,眉目冷清,全然没有在意被她蛊惑的心思。
刘耀文“谢谢琴姐好意,这么好的工作,应该让别人胜任,不应该是我。”
男生不咸不淡的甩开了她的手,拿起桌上的书包离开了休息室。
女人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嘴角勾勒出一抹笑意来,小孩子嘛,心高气傲在所难免的,对付这种小屁孩,可不能硬着来。
刘耀文去附近的药店买了些药,回到家后,拿出钥匙开门,卧室漆黑一片,他顺手打开了客厅的灯。
沙发上的人被这刺目的光照的紧闭双眼,语气不耐大骂。
龙套:“开什么灯,不知道老子在睡觉吗?”
男人一头糟乱的头发,胡子拉碴没有刮干净,瞳孔周围的眼白都是深黄色的。
刘耀文似乎没有在意,从沙发走过,男人抬眸,他浑浑噩噩的闷哼了几声,抓着扶手站起身来。
龙套:“臭小子,这么晚回来,还如此目中无人,谁他妈教你的?”
话一出,浓重的酒味扑面而来,刘耀文眉目清冷,站定了会,才回过头看向旁边的男人。
刘耀文“有没有人教,你心里没数吗?”
龙套:“你!刘耀文你是不是吃里爬外了?你那狐狸精母亲跑了,把你这个累赘丢给我,我他妈还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这话男人说了无数遍,少年神态自若,绕过摔在地上的酒瓶碎片,径直往自己的卧室走去。
身后,刘家谚的骂声还在徘徊着,在门关上的那一刻,隔绝了着刺耳的咒骂声。
这个家早已没有当年的温情,剩下的全然是恶臭和冷清,泡在这个容器里,他也逐渐觉得自己正在腐蚀,已经找不到以前的那个男孩。
药袋放在桌上,刘耀文将上衣脱掉,古铜色的肌肤裸露在外,起身到浴室冲了个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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