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游的可好咧,游的可好咧”
老头子坐在车上,用烟枪敲了敲那狗的脑袋。
老爷子:“驴蛋蛋,去游一个看看。”
那狗还真有灵性,“汪”一声跳到河里,扑腾扑腾游了一圈。上来抖抖毛,就趴地上吐舌头。
吴棠还没见过小狗游泳呢,十分新奇地看着。张起灵无意间瞥见那漂亮的小脸上洋溢的笑容,目光顿了顿。
众人都乐了,那老头子看了看天,对他们说道。
老爷子:“现在还太早,那船工肯定还没开工,咱们先歇会儿,抽口烟。”
吴邪一看表。
吴邪:“下午2点还没开工,你这船工是什么作息时间啊?”
老爷子:“我们这里就他一个船工,他最厉害咧,他什么时候起来什么时候开工,有时候一天都不开工,能把人急死咧。”
老头子笑笑。
老爷子:“没办法,十里八村的,就他这么一家船家,他想怎么整就怎么整,村长都拿他没办法。”
吴三省:“那你们还不得开个代表大会,把他给撤了,换个利索人啊?”
三叔问他。
老爷子:“俺们也想,你们是外地来的,不知道,这里的山神爷只卖他面子,别人只要一进那山洞洞就肯定出不来。就他带着能过去,也不知道咋整地。”
吴三省:“啊,这前头哈,还得过个山洞?”
三叔吃了一惊,马上拿出那地图,看一看后,似乎恍然大悟道。
吴三省:“还真是个河洞,怎么老人家,这山洞还能吃人?”
老头子呵呵一笑。
老爷子:“那是上几代留下来的话了,俺也记不清楚了,听家里人说是说过,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众人一听,以为可能和古墓有关系,就忙让他说说,那老头一看他们有兴趣,也来劲了,抽了口烟就给他们唠了一段。
原来在村子还没的时候,那洞已经在了,可惜谁也不知道这洞两头是通的,这洞里非常诡异,人进去就出不来,久而久之,村里都说那洞里面有蛇精,在水里打了暗桩,不让船进去。。
后来有一天,突然有一个人从那洞里撑了个小船出现在村边上,说是外面来的货郎,村里头人不信,都说他是蛇精变的,要把他打死。幸亏那时候乡里有几个隔壁村的媳妇,一听这人一口湘西口音,就把他认了出来,说他真是货郎,年年都去隔壁村,那些个胭脂都是他从外地贩进来的。
几个宗长差了几个腿脚快的跑到隔壁村一问,果然是这样,这才把他放了。从那以后,那洞就好象认人了一样,只有那船工家的人能够直进直出,几百年来都没出过差错。
吴棠原本以为自己会害怕的,没想到听着听着反而入了迷,她心里觉得这故事还真是有趣。
吴邪:“那狗没事情吗?”
吴邪奇怪了。
吴邪:“不是用它报信的吗?”
老爷子:“那俺老汉就不知道咧,都说是几代留下来的话来,谁知道是不是真的。”
老头子在地上敲敲旱烟管。
老爷子:“这条水路俺们走的很少,山头上还有条山道,我们一般都从那里走,不过你们东西太多,这山头最近几年又不太平,老往下头掉石头,这不砸趴下好几个,咱们不争这口气,等等就等等。”
吴邪从下面看上去,发现这里山势挺拔,山峦叠起,看不到其他的路人,也不知道他说的是不是真的,三叔听了那老头的话入了神,他想了一会儿,拍拍手。
吴三省:“驴蛋蛋,过来”
那狗还真听话,屁颠屁颠就跑过来了,三叔抱起他一闻,脸色一变:“我的姥姥,怎么是这股味道…”
吴邪也抱起来一闻,一股狗骚味道呛的他一整咳嗽,这狗的主人也真懒,不知道多久没给这狗洗澡了。
三叔一个叫潘子的伙计哈哈大笑。
潘子:“你想学你三叔,你还嫩着呢。”
吴邪:“这死狗,怎么这么臭!”
吴邪/恶心的只咧嘴。
吴三省:“潘子,你也过来闻一下!”
三叔招了招手。
潘子:“我,不要了吧”
潘子说道。
潘子:“我最受不了狗臊味了,呆会儿吐出来就丢脸了。”
吴三省:“少罗嗦,快过来闻闻,这狗身上的味儿太怪了。”
潘子没办法,只好走过去,一把提溜起那狗在鼻子晃了一下,顿时脸色也一变。
潘子:“这,是尸臭啊…”
吴邪:“不会吧”
吴邪吓的寒毛都倒立起来,随即想到了什么,转头去看棠棠,发现小姑娘的脸被吓的惨白一片,看过来的眸子都似泛着粼粼波光。
吴邪:“没事,棠棠……”
吴邪低声哄着小姑娘,那潘子也好像知道话说的吓到这位队伍里唯一的小姑娘了,就凑上来摸了摸自己的头,不好意思道歉道。
潘子:“小小姐,我潘子这人说话没个把门的,吓到你了真对不住啊。”
吴棠“没事……”
棠棠摇了摇头,心里努力克服自己的恐惧,毕竟再怕她也得进去,可不能这么没用!
张起灵似乎朝这边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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