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毓:奴婢己经去过他们家乡查问,看到小福子与小安子家中很是富裕,盘问之下才知那些银子都是慎嫔拔的。
阿箬连忙出来,跪下。
阿箬:皇上,臣妾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臣妾与小禄子,小安子本就没有什么来往,对他们家里的事情更是一无所知。
琉瑚:奴婢去问过小安子,才知道当日说娴昭仪与他讨要朱砂之事也是慎嫔吩咐他做的。
阿箬:皇上,臣妾实在是冤枉啊,臣妾早就听说小安子在慎刑司服役时哑了喉咙再也不能说话了,如何能说他是臣妾指使的呢?
青樱(如懿):阿箬,本宫派人去看过慎刑司的记档,你和你宫里的人都无出入慎刑司的记录,你方才说跟小安子并无来往,那你如何得知小安子他不能说话了?
阿箬:皇上…臣妾…臣妾也只是听说…
弘历(乾隆):听谁说啊?说来听听。
阿箬:臣妾也只是听说,至于是谁说的臣妾早就忘了,比不得娴昭仪心思细腻,连慎刑司的记档都会拿出来查看。
青樱(如懿):本宫当然要查,一个受冤之人当然要为自己洗冤求一个清白。
弘历(乾隆):慎嫔,你既然说你之前亲眼看到娴昭仪是如何谋害玫嫔与仪嫔,那你自然记得清楚不会忘记,今天,朕要你再与朕说一遍当年的事到底如何,不许错一个字。
阿箬:当年…当年…
阿箬说不出来。
阿箬:皇上,当年的事情太过恐怖,臣妾不敢去想也不敢记得,臣妾只记得娴妃在炭盆和鱼食里填了朱砂。至于细至末节,臣妾早已经忘了。
玫嫔怒气冲冲的,对阿箬道:
白蕊姬:荒唐!
白蕊姬:当年你口口声声描述了娴昭仪是如何害了我跟仪嫔的孩子细枝末节无一不明,为何今日却不能一一道来。
白蕊姬:皇上,此贱婢满口谎言,她一定有问题。
白蕊姬:皇上一定不能饶恕她。
弘历(乾隆):朕今日查问,就是要她说个清楚。
海兰:皇上,当年素练带人搜查延禧宫,就是阿箬拦着不给搜查寝殿才惹人疑心,后来便在娴昭仪寝殿的妝台屉子底下发现了沾染沉木香的朱砂,落实了娴昭仪的罪过。
海兰:臣妾就一直在想,若这件事情真是娴昭仪所为,为何要将朱砂放在如此明显之处,倘若娴妃不知情,那么究竟有谁可以随意进出娴昭仪的寝殿,将朱砂放这么久以至于沾上了沉水香的气味都不被娴昭仪查觉。
容馧:那必然是阿箬了,毕竟她比谁都得娴昭仪的信任,又是从小到大的情分,还是从娘家带来的。
意欢:除了慎嫔,也没有旁人能够做得到吧。
金玉妍:当年言之凿凿,今日慌不择言。
金玉妍:皇上,这慎嫔很是可疑呢。
金玉妍:莫不是这些年,娴昭仪在冷宫屡屡被害,也是慎嫔想要灭口?
阿箬:嘉嫔,你!!!
阿箬手指着嘉嫔,气急败坏的。
又对皇上,道:皇上,那不是臣妾,不是臣妾,臣妾是被冤枉的,皇上。
皇后在一旁惶恐不安,生怕阿箬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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