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了件大事,丁程鑫这一觉睡得格外舒爽,要不是被小孩一脚暴力踩在肚子上,他可能得一觉睡满12小时。
丁程鑫捂着剧痛的肚子坐起来,和坐在自己对面的迷你版马嘉祺四目相对。丁程鑫最近疏于管理,刘海长得有点长了还没来得及去剪,加上昨晚睡姿狂傲不羁,这会儿头发飞成了一个诡异的造型。他嫌刘海有点扎眼睛,便索性把头发全拨到了脑后。
额头前的阻碍一清,丁程鑫又打量了小孩一圈儿,问:“你谁家的?”
没成想小孩盯着他看了片刻,转头冲卧室喊:“马嘉祺!你家假发成精啦!”
马嘉祺闻声赶过来,看见小版的自己正被丁程鑫抱在怀里掐脸,乐了。
丁程鑫看见他笑更懵逼了,开口间还有点兴师问罪的意思:“这小团子你生的?”
“至少在21世纪,我还没进化出这个功能。”马嘉祺说完变戏法似的从睡衣口袋里掏出俩真知棒,给床上的一大一小分了。
小孩看了眼自己手里的,默不作声地把丁程鑫的那根也拿过来了。
“这我外甥,叫南南,婷婷姐家的,她今天临时加班,我姐夫也有事,就托我照顾他一天。”马嘉祺一边说,一边利落地把窗帘拉开,空调关掉再打开窗子通风。
丁程鑫对婷婷有印象,是马嘉祺的表姐之一,人美且善良,懂事且学霸,小的时候来马嘉祺家看过他几次,就俘获了全小区少男们的芳心。
“我的妈呀,婷婷姐的小孩儿都这么大了呀,时间可真匆匆。我说呢,你小时候和婷婷姐长得就像,现在她家孩子跟你长得也像。你们家真是基因强大又无私,要不这优良的颜值到你这就终止了多可惜。”
“你一大早上话就这么多,不饿吗?”
南南看着面前俩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聊起来,觉得自己有点被冷落了,叼着棒棒糖不太开心地去揪丁程鑫的鼻子,问:“你还没告诉我呢,你为什么在我舅舅家玩啊?”
丁程鑫听得直乐:“你还跟我争宠呢?我跟你舅舅在一起玩的时候你还是个卵呢。”算了算时间丁程鑫又改口,“不对,那时候你连个卵都不是呢!”
眼看着南南因为努力思考自己和卵之间的关系而逐渐变得神色凝重,马嘉祺憋笑着一手捂住南南的耳朵,骂:“丁程鑫同志,请你注意语言素质,别带坏我外甥。”说完又一把把南南抱过来,也跟着掐他脸,“这怎么吃还堵不住你的嘴呢?话怎么这么多呀你。”
“估计是受我影响了。”丁程鑫挺自觉,呼噜了一把头发,道,“我今天得去剪剪头发了,这一头狗毛忒热。”
说完发现南南也跟着摸自己的西瓜头,摸了两下之后扁着嘴,超级委屈:“我觉得我头发也有点长啊,也想剪头发。”
丁程鑫快笑死了,觉得这小孩太有意思了,长得像马嘉祺不说,还比马嘉祺会撒娇,简直是命里注定来当自己的小伙伴的。
仨人一起吃了早饭,马嘉祺顺从地领着俩祖宗去剪头。
南南的西瓜头正式退役了,跟丁程鑫剪了个同款发型,不说话的时候看上去又酷又高冷,和刚来时的软萌气质一点儿也不一样了。
马嘉祺这才开始后怕:“我给他家儿子大变样了,婷婷姐看见了能不能飞踢我啊。”
丁程鑫还挺贴心,上前安慰:“没事儿,婷婷姐从小就对我好,要是真踢你了,我替你挡一脚。”
马嘉祺皮笑肉不笑地回应:“那真是谢谢你了啊。”
南南窝在马嘉祺怀里宠辱不惊,但他心里有数:和丁程鑫剪了一样的发型,这在男孩子的世界里,四舍五入就是拜把子了,所以从现在开始,他得和丁程鑫是一伙儿的。于是小家伙贼有原则地说:“我觉得挺好看的,跟丁程鑫哥哥一样帅。”
一句话马嘉祺听了气坏了:“我是你舅舅,丁程鑫比我还大十个月呢,怎么他就是你哥哥了呢?你这小人不大怎么瞎排辈儿呢?”
回了家,仨人各司其职,马嘉祺负责做大餐,炸鸡翅炸得生无可恋,丁程鑫负责带孩子,陪南南玩扑克,没出半个小时赢光了南南兜里的真知棒。
马嘉祺听着南南的惨叫声都心疼,心说丁程鑫在离开自己的这几年里别是心理上受过什么创伤。
刚把鸡翅炸好,就听见南南一声大喊:“舅舅!丁程鑫哥哥手流血啦!!”
匆忙拎着锅铲跑到厨房,一见丁程鑫右手食指上一片血红,马嘉祺脸都绿了。
丁程鑫怕被训,立刻张嘴解释:“南南要听故事书,没想到书页那么锋利。你别看流血了,其实就是一小口子,不碍事。”
马嘉祺瞪了他一眼,没说话,自己转身去药箱前找药。
拿回一瓶云南白药和创可贴,马嘉祺蹲在地上帮丁程鑫处理了一下,又认真地包好。马嘉祺脸上虽然是各种不爽,但手上的动作还是十分轻柔的。
丁程鑫这么多年一直活得很糙,放在过去这么点伤他估计理都不会理,拿到水龙头下面冲一冲就算完事了。但现在马嘉祺这么宝贝他,他居然也没有多少不适,反倒是觉得心里又痒又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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