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6点40分,马嘉祺提着买好的早餐上楼,途中遇到了拎着鸟笼回家的李大爷,遇到了楼下一边洗车一边跟丈夫抱怨上初三的儿子物理成绩又下降的王姐,以及开门后遇到的,鬼鬼祟祟从自己卧室溜进丁程鑫卧室的狗子。
“做贼似的,干嘛呢。”马嘉祺念叨了一句,把豆浆挂在门把上,进屋去洗了手,顺便叫丁程鑫起床。
丁程鑫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意识是清醒的,但却觉得身体异常沉重。狗子迈着小短腿费劲儿地蹦上丁程鑫的床,丁程鑫随意地呼噜了一把狗头便坐起来。
大概是力道有点大,丁程鑫眼前一阵雪花点迫使自己又仰头躺了回去。丁程鑫摔得有点懵逼,迷茫地瞪着天花板,揉了揉太阳穴。
马嘉祺洗完手进屋了,一大早的好像贱气无从发泄,拿没擦干的手弹了丁程鑫一脸水珠:“起床困难户还不起?我早点都买回来了。”
“老梗。”丁程鑫骂他,然后拽过马嘉祺的袖子把自己脸上的水珠擦干净,擦完还嫌弃地一咧嘴。
狗子原本窝在丁程鑫怀里,一见马嘉祺坐过来,立刻蹦下床,贴着墙边出去了。
马嘉祺看它那怂样又回想了一下他刚开门时狗子那做贼心虚的样子,知道这狗儿子百分之八百干了什么坏事。
狗子虽然看上去机灵,但其实智商不行,几个动作就把自己卖了。丫叼着两朵被自己咬下来的杜鹃花往沙发底下藏,刚藏了两个来回,就被一脸严肃跟进来的马嘉祺抓了现行。
从马嘉祺的视角上看过去,只能看见自己悉心照顾了半个月的杜鹃花被咬得光秃秃的只剩几根杈子,淡粉色的花瓣撒了一地。
罪魁祸首狗子知道自己犯了错,自动自觉得缩到墙角,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可怜巴巴。
马嘉祺心里心疼地紧,在一人一汪的对视中先开了口:“马狗子,你能给我解释一下这是什么鬼吗?”
丁程鑫一直在隔壁屋支棱着狐狸耳朵在偷听,听了这话,也不顾自己还晕乎乎的脑袋,立刻下了地往马嘉祺卧室跑。
进了屋看马嘉祺正皱着眉毛骂狗:“你还没满月呢就知道霍霍家,勇气倒是挺惊人。不仅如此还专门挑重要的东西,你咬的不是花你知道吗?你咬的是我和你爹地的定情信物你知道吗?”
丁程鑫标准的护犊子狂魔,看见狗子被训,三秒钟父爱漫溢,把小狗崽抱起来揣进自己睡衣口袋。揣好了小的哄大的,上前就往马嘉祺怀里拱,嘴上哄人也贱兮兮的:“多大点事儿啊,你看你,这么一棵千年铁树都能让我给折磨得开了花,别提眼前的一小盆杜鹃了。你放心,在我的悉心照料之下,明年春天一定比现在开得更浪。”
马嘉祺就是一色魔,原本都想炖狗肉了,结果丁程鑫一来软的他就找不着北,立刻消气了:“别了,花太浪我受不了,你浪一浪我还可以考虑一下。”
丁程鑫迎面就是一拳:“大海啊都是水,马嘉祺啊不要脸。”
腰被马嘉祺搂着,丁程鑫那股晕乎乎的感觉又上来了。
马嘉祺伸手摸了摸丁程鑫的脖子,问他;“丁程鑫,你怎么这么热。”
“我…我害羞行不行啊。”
从丁程鑫睡衣口袋里探出头的小动物悄悄看了看,眼前的俩人也不知道忙啥呢,自己惹了祸,没挨揍也没挨说,俩大人抱着抱着倒是亲到了一块儿。
狗子越想越不对,八字眉一皱,觉得这事不简单。
——这俩人可别是傻子。
丁程鑫自己不觉得,马嘉祺总惦记丁程鑫是不是昨晚在江边吹了风要生病,于是最后还是在自己的强烈要求下把一盒退烧药一盒感冒药塞到丁程鑫的包里。
丁程鑫总觉得马嘉祺太小题大做了,想他丁程鑫成年之后感冒发烧的次数不超过十次,哪有那么容易中招。
加上人一到公司就忙了起来,丁程鑫随手把药放进办公桌的抽屉里就跟着去现场了。
夏清风的婚礼就在后天,整个缘牵都进入高度戒备状态,一遍一遍地仔细核对婚礼流程。
大概是忙起来的时候没感觉,丁程鑫人一放松下来就还是觉得头晕,他心烦的又一次揉了揉太阳穴,看着同事们被夏清风支使地一脑门儿汗,心道结婚可真累,他只跟了一次就审美疲劳,幸好他不用结。
刚喝了两口水就被叫去摆弄音响,丁程鑫叹了口气,立刻回到工作岗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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