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忙到飞起一边闲到摸鱼,马嘉祺知道丁程鑫忙,担心丁程鑫生病,又怕丁程鑫嫌弃自己烦,于是克制着只给丁程鑫打了一个电话。
微信倒是一个小时五六条的频率去发,无非就是提醒傻狍子别忘记吃药。
马嘉祺看着半天没有回复的手机界面,颓废地往办公桌上一趴,觉得自己要变怨妇。
丁程鑫人没逍遥多久就蔫了,意识到自己真的发烧的同时也想起了被自己扔到抽屉里的退烧药。
兀自感叹了一下,仰头喝了半瓶水,假装自己身体健康。
全部忙完已经快到了晚饭时间,全场一拍即合地决定去聚餐,丁程鑫有心无力,请假回了家。
马嘉祺一回家便看到捂着棉被睡觉的丁程鑫,掀开被子摸了摸,气得想骂人。
沉着脸帮丁程鑫拿了药,喂人吃了下去。丁程鑫自己也心虚,听话的很,马嘉祺让怎么做就怎么做。
丁程鑫烧得一张小脸通红,笑嘻嘻地去拉马嘉祺的袖子:“我觉得我太惨了,昨天跟你闹,明明是咱们俩一起吹风,为什么就我发烧了啊。”
马嘉祺心软地坐到他身边:“还好意思说,生病回家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丁程鑫脑袋一点一点往被子里缩:“我怕…我怕你忙嘛…”
“我忙你个大头鬼,你真气死人不偿命。”
丁程鑫不敢顶嘴,只能撒娇丁氏2.0:“马嘉祺,我冷…”
马嘉祺知道面前的人一半是在哄自己一半也是真的不舒服,便躺上床,把人搂进怀里,下巴蹭了蹭那人的脑门儿,还是滚烫:“怎么平时不见你这么会撒娇。”
丁程鑫生着病,气场也跟着软了很多,好像撒娇这回事儿成了他的本能,一举一动里都带着几分粘人。
撅着嘴又往马嘉祺的怀里蹭了蹭,装作没听见,只说再抱紧点。
退烧药药劲儿很大,丁程鑫很快就困了,靠着身边的火炉,不一会儿就睡过去了。
丁程鑫这一觉睡的很不安稳,断断续续地一直在做梦,梦里他的经历千奇百怪,一会儿被大鹅追着跑,一会儿穿着花裤衩刺杀初中时万恶的教导主任,一会儿又梦见自己变成了灰小子,虐待自己的后妈长着夏清风的样子。
在最后一个梦里,丁程鑫梦见了林思川。
梦里的林思川一会儿笑意盈盈地说想和丁程鑫一辈子在一起,一会儿又歇斯底里地拿着被丁程鑫扔掉的眼药水问丁程鑫为什么扔掉它们,最后还丧心病狂地要把这些让丁程鑫喝掉。
丁程鑫的小腿突然一阵冰凉。
“啊!!!”丁程鑫条件反射地睁眼要踹人,却在下一秒被人抓住了小腿。
马嘉祺眼疾手快地一把抓住要踢到自己鼻梁的丁程鑫的小腿:“生着病呢还要给我一扫堂腿啊丁大侠。”
眼前的人是马嘉祺。
这个念头让丁程鑫一下子安心下来。
马嘉祺见丁程鑫醒了便继续帮他擦身子,又在药棉花上蘸了点白酒,马嘉祺问:“做噩梦了?”
梦里的内容丁程鑫不太想回忆,转移话题问:“你干嘛呢?”
“帮你物理降温。傻子。”马嘉祺说完探过来摸了摸丁程鑫的额头,摸完挺满意,“降温了。”
说完丁程鑫晃了晃脑袋,果然人不晕了:“马大侠好手艺,跟我爸似的。”
马嘉祺闻言还来劲了,挑了挑眉:“那叫声爸听听。”
“呸,你这什么恶趣味。”丁程鑫呸完觉得肚子饿了,“好香啊,你是不是做饭了。”
“你这点出息,我掐指一算就知道你什么时候能醒。给你煮了粥,给你擦完就去喝点。”说完一拍丁程鑫的屁股,“翻身,帮你擦擦背。”
丁程鑫睡了四个小时,马嘉祺一刻钟也不敢睡,一会儿摸摸人家额头,一会儿又帮着喂点水,神经一直紧绷着,都折腾出三眼皮了。
丁程鑫顺从地趴在床上,刺鼻的白酒味伴随着若隐若现的粥味儿飘过来,丁程鑫闻了闻,然后把脸埋在枕头里傻笑。
“笑什么呢你。”
“谢谢啊。”丁程鑫却没头没脑地说了这么一句。
“谢什么?”
“没什么,我就谢谢。”
“死样儿,那不客气。对了,我刚才还给你扒了十个山竹,你小时候生病了不是就喜欢吃山竹吗?一会儿你一口都不能剩下,我指甲都染紫了。”
“行。”
丁程鑫应完把傻笑改成了偷笑,还是想跟马嘉祺说谢谢。
他们两个人之间谢什么呢?
谢谢你这么爱我,谢谢在我身边的人,是你而不是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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