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脚下轻飘飘地回了家,丁程鑫洗了把脸之后人也精神了很多,抱着自己的枕头和被子特别自然地去了马嘉祺的卧室。
马嘉祺洗完澡一进屋就看见丁程鑫趴在自己的床上玩游戏,还吓了一跳,丁程鑫见他进来了,给他让了块位置,说:“以后我就在这儿睡了啊。”
心里自然求之不得:“行,你睡多久都行。”
丁程鑫游戏没过关撒不下手,还背对着马嘉祺:“我是看你昨晚上编理由让我过去睡太伤脑细胞,加上我也挺喜欢跟你睡的,于是就直接过来了,正好互相成全一下。”
原本只是一句玩笑话,却发现对面一直没回音,丁程鑫索性把手机锁了,转过来正想问问马嘉祺怎么不说话,只是一对上马嘉祺的眼睛他就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马嘉祺正看着他,眼神深沉又温柔,见丁程鑫也看过来,马嘉祺舔了舔嘴唇,问道:“丁程鑫,要不,我们试试吧。”
丁程鑫还陷在他的眼神里没回神,条件反射地就想问他试什么,下一刻人就反应过来了。马嘉祺的眼睛里渐渐染上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氤氲,眼角也发着红,还能试什么。
丁程鑫觉得自己的酒一下子就醒了。
可是他却想也没想地大无畏般开了口,说:“试试就试试!”
马嘉祺又问:“那你不能踹我吧。”
丁程鑫思索片刻才反应过来,敢情这人是在暗示他年少时差点告别处|男生活的那一夜呢!
丁程鑫想揍人,却又觉得有点害羞:“我不踹人我咬人行不行?”
马嘉祺不逗人了,笑着说好好好,然后特别真挚地凑过来,贴着额头宽慰对方道:“丁程鑫,你要是有一点不愿意,你踹我也行。”随后又挣扎着加了一句,“我只求不踹我小弟弟。”
丁程鑫被磨叽地想翻白眼,心说他俩真是完球了,这么深情的时刻也要逗会儿相声,要是再逗一会儿把他的情绪给勾走了,他容易直接把人踢下床。
“你行不行了?不行的话我睡了”
此话一出如同运动场上裁判吹哨,马嘉祺不再说话,俯身吻|住了丁程鑫。
丁程鑫住嘴了。马嘉祺吻上来的那一刻他便觉得全身发麻,紧张得脚趾都跟着蜷缩起来。
马嘉祺埋在他锁骨前,笑出一口小白牙:说丁程鑫别紧张。
丁程鑫想踹人,这个当口了,不紧张不是人。
伏在上方的人太过了解他,左手抓住丁程鑫的左手,摩挲了一下丁程鑫的虎口和手指,然后慢慢十指相扣,他嗓音变得更沉了,却还是好听,他说:“丁程鑫,我一直在这儿。”
这话比什么都管用,一说出来,丁程鑫就投降了。
丁程鑫喝了酒,人软耳根子也软,马嘉祺叫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再没了平时小霸王的熊样儿。
后来人像是坐上了一艘船,身边的一切都让他眩晕,这眩晕带来了无数的陌生感,他所经历的一切都像是陌生的幻觉,周遭只有抱着他的马嘉祺是真实的。
他幽幽地睁开眼,只看见马嘉祺一眼不眨地盯着他看,强势又温柔,他额头上盛着汗珠,丁程鑫颤抖着手伸上去帮他擦掉了。
二十年的岁月弹指一挥间,太多的事情都在变,只有他们两个越变越好。从竹马到爱人,他们一步步走得不紧不慢,回忆一下有马嘉祺参与过的小半人生,尽是无法言说的好时光。
眼前的一切像是梦,丁程鑫迷迷糊糊地想着。
丁程鑫收紧手臂,努力还给马嘉祺一个更大的拥抱。
——就算是梦,那也一定是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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