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程鑫说是简单的家常饭,其实也真的挺简单的。马嘉祺和丁程鑫一箱一箱往丁程鑫家运箱子的时候,丁爸丁妈都穿着家居服在厨房忙活着,压根没把他当外人。
就是马嘉祺挺郑重,趁午休还去剪短了头发,剃了鬓角,看上去年轻五岁。他自己也挺满意,说这样显得精神气儿足。
于是原本一顿家常便饭被马嘉祺大包小裹地给搞出了几分郑重肃穆的氛围。但好在俩人从小就是这么一起长大的,丁程鑫父母跟他熟的不行,没吃上几分钟就聊得热络。
马嘉祺打小就听话又懂事,比丁程鑫稳重了不止一个档,丁程鑫爸心里其实一直很羡慕,总琢磨着怎么和马嘉祺他妈商量一下把儿子给换了。
如今不用换,马嘉祺就成了他的第二个儿子。
这么一算,也算是得偿所愿了。
于是席间老爷子一开心,喝了不少酒,吃完饭便回屋歇着去了。
马嘉祺矜持乖巧地帮丁程鑫妈洗了碗,人就被叫走了。
丁妈也是个敞亮人,进了屋便开门见山,从衣柜的抽屉里拿出一个顶精致的小盒子,递给马嘉祺。
打开一看,是“四金”。
“虽然家里生了个儿子,但我也一直攒着这些,准备给儿媳妇。但以后鑫鑫要和你一起生活,你们男孩子戴不了这些,我把它们给你,你们找时间把这些给熔成对戒指戴,挑个自己喜欢的款式,也算是我的心意。”
马嘉祺手上是丁妈沉甸甸的心意,这意味着什么,他当然是知道的,于是也不再推辞,感谢着收下了。
“从小你就爱来我家玩,还跟我说觉得在我家和在自己家里一样舒坦,这么多年我和你叔叔也是真心把你当亲儿子看,所以以后你回家,再拎那些乱七八糟的礼品盒子回来,那就是跟我们生分了,我们也是要生气的,知道了?”
俩人还没走出小区,丁程鑫就一脸迫不及待地问:“我妈跟你说什么了?”
马嘉祺看了看他,满眼的高深莫测,随后指了指自己上衣口袋里的小盒子。
那小盒子丁程鑫眼熟死了,他妈这么多年天天端着在他耳边念叨:“这个是妈妈给你攒的,留着以后送老婆。”
人立刻笑开花了:“我老婆本你都收了,得赶紧嫁过来了。”
马嘉祺抿着嘴偷笑,又说:“不行,这是你妈给我的。”
朝丁程鑫伸手:“你的承诺呢?”
丁程鑫眼珠一转,转出一股俏皮劲儿,说:“跟了我,保证你天天锅包肉。”
马嘉祺乐了,说行吧,那我嫁。
丁程鑫得意起来就忘形,手上脚下都没轻重,人直接朝马嘉祺扑过去了。
马嘉祺本来脚下就没站稳,对丁程鑫这一扑毫无准备,手上本能地去接人,身子却跟着往后仰了过去。
俩大小伙子四仰八叉地摔在了地上。
然后都听见挺明显地“咯吱”一声。
丁程鑫懵逼了,坐起来就问:“马嘉祺你这是哪响了?”
“大概是腰。”马嘉祺面如菜色,推了推丁程鑫,“你先起来,别把我嫁妆压坏了。”
“个缺心眼的都什么时候了还管嫁妆。”丁程鑫把人扶起来,心里怕得不行,这人要是真被自己一个猛扑给扑废了,那他可别再做人了。
马嘉祺人站起来了,腰没有想象中疼,倒是脚,一沾地,马嘉祺就猛地倒吸了一口凉气,接着冷汗都下来了。
“丁程鑫,我别是要瘸了。”
这个时候乐极生悲的例子就照进了现实。俩人都没顾上回家,直接风风火火地打车去了诊所。
诊所开在马嘉祺的小区里,大夫是个全能选手,什么病都能治,跟马嘉祺关系也不错,先帮着按了按腰,又捏了捏脚,随后把口罩摘了,说没事:“腰不严重,脚扭了,给你们开点药,明天就能下地了。”
于是丁程鑫拎着一兜膏药和药水,扶着马嘉祺,止不住偷笑。
马嘉祺的脚踝不负众望,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于是一脚不怎么敢沾地,全身的重量几乎都压在丁程鑫身上了。
马嘉祺这一下午经历了大喜大悲的,这么折腾了半天,这会儿都有点呆滞了,但还是问了句:“累不累?”
“就这么几步路。”丁程鑫心态挺好,“就当是提前预习老年生活了。”
马嘉祺伸手掐了丁程鑫脸蛋一把:“你再这么扑我两回,不用等我老,就能给我摔成植物。”
“你现在命都在我手上呢,还敢怼我?信不信我一会儿直接从上坡给你推下去。”
“给你能的。”
“我本来还寻思这花好月圆夜的,回家洞房一下呢。”丁程鑫叹了口气,“看你这状态,我还是回去给您老用澡盆泡个脚吧。”
“... ....”
“你咋不说话呢?”
“我在想你最近怎么变得这么下流了呢?”
“.... 我真推了啊马嘉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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