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布庄与苦药难题

廷尉狱

凌不疑：命你派人监视程家，可曾照办了？

梁邱飞程家整日鸡飞狗跳，都是一些女眷之事。

梁邱飞听说程老夫人生气程三娘子和程四娘子出卖自己胞弟，要整治她们呢！

梁邱起以咳嗽声制止梁邱飞。

行礼后向凌不疑报告道

梁邱起：属下查了，这几日程府众人并无异样，除了程家二房夫人葛氏。属下核实过，当日阻拦吾等搜查的李管妇便是二房仆妇。

门外将士拿着一包袱行礼，梁邱起接过包袱，转身走向凌不疑。

将士：少主公，这是程府小厮送来的包袱，说是程家娘子给少主公的。

梁邱飞程娘子？程三娘子还是程四娘子？

梁邱飞难道想用银票贿赂少主公不成？

梁邱起将包袱放在凌不疑面前桌案上，打开发现一堆杂物。

梁邱飞怎么是一堆破烂啊？

凌不疑拿起包袱中布匹，冷声说道：

凌不疑：这程家人，可真是一个比一个孝顺！

梁邱飞一脸疑惑。

葛氏布庄

凌不疑站立在大门处，黑甲卫将整个布庄围住。

梁邱起：少主公，不出你所料，这布庄账簿果然有问题。

梁邱起：董仓管在这家布庄投下八万钱，他俸禄低微，此钱定是赃款无疑。

梁邱飞少主公还没扔了程娘子捉弄人的破烂？

梁邱起：程娘子送来这些，莫不是也想告诉咱们布庄之事。

凌不疑：干稻草，意指那日董仓管藏身草垛，而这布匹则点名布庄。

凌不疑：呵，当真有意思。

梁邱飞这程娘子绕这么大圈子打哑迷，莫不是想卖我们个好？

梁邱飞不过，到底是哪位娘子啊，我可真好奇！

梁邱起悄悄白了阿飞一眼。

梁邱起：这程娘子，是想让我们助她们脱身吧！

凌不疑摩挲着碎布，说道：

凌不疑：为何要助她！她怕是早就为自己，谋好后路了！

此时程家

南乔和少商正面临着难题

白发苍苍的和蔼医士笑眯眯地给南乔和少商把完脉之后，开了两副奇苦无比的药方子。

南乔和少商哭唧唧地看着对方，欲哭无泪。

程少商：我不喝，你拿走吧！

仆从：这是家主央求宫中医官开的药，好生灵验呢！女公子们好歹喝一些吧！

程少商：我病都好了，阿姊喝！

南乔看着战火波及到自己，无奈地看向少商。

程少商：阿姊，我就喝你的药方子不行吗？这个，也太苦了！

程南乔阿姊的医术哪有宫中医官的好，阿姊不是也得喝这苦药嘛！

少商扭着南乔的袖子撒娇，南乔无奈地哄到：

程南乔喝完就吃糕点，今日不用少放糖了！

少商眼睛唰地一下亮了起来，可还是叽叽歪歪不肯喝，要南乔再给些好处。

程南乔今日喝完药后可以休息半天，下午不给你布置课业了！就这些了！

少商知道这是阿姊的“警告”，若是自己再得寸进尺，怕是阿姊要生点小气了。

此时条件已无比“丰厚”，于是少商快乐点头，转身“灌”药！

程南乔你慢些！

少商向南乔示意自己喝完了，拿出新买的木块，雕刻组装了起来。

只有南乔面对这苦唧唧的药，陷入了愁丝。

程始和萧元漪走进来，看到少商摆弄物件，南乔怔怔地看着药碗。

程始嫋嫋脸色看着好些了，怎么姌姌还不见好转啊？

南乔和少商起身行礼。

程南乔劳阿父挂怀，已经好多了。

萧元漪：这药都快凉了，赶紧喂姌姌喝了吧！

仆从：是！

南乔看着（苦苦苦）一步步逼近自己，欲哭无泪。

程始：来来来！喝药！

程南乔阿父，这药太苦了！

程始：要不，加点饴糖？

萧元漪：医官给开的药，怎能随便往里面加东西。所谓良药苦口，这病一日不愈，就得日日喝！

南乔和少商闻言双双震惊地抬起头，“日日喝”？？

南乔正无语凝噎，少商开口道：

程少商：阿父阿母，我的病早就好了，不用再喝药了吧！

南乔“怨恨”地看着“叛徒”少商，少商无辜地冲南乔眨眨眼睛。

萧元漪：医官把脉后说你还是虚弱，所以这药，你和你阿姊都得喝。

少商委屈瘪瘪嘴，不再说话，只恨恨地组装手下的木块。

程始：你阿母说的也对，良药苦口的，喝吧！

程始：姌姌乖，待你病好些，阿父带你和嫋嫋去骑马，看正旦后的灯会！

南乔看着有些强硬的母亲，想着母亲也是为了我和嫋嫋的康健，又看看像是哄小孩子的父亲，便努努力抬头干了苦药。

程始：姌姌真棒！

程始：我家姌姌和嫋嫋生得好看呐！

程始：万兄家的那一帮小女娘，凑在一起，也不如我的嫋嫋和姌姌好看！

萧元漪：将军，女孩子家，整日夸美貌有何用！多些才学德行才重要！

哎呀！院中传来哭喊声，程始和萧元漪出门去看。

南乔和少商对视一番，看出对方的难过与无奈。

南乔摸了摸少商的头，逗趣道：

程南乔之后阿姊和嫋嫋身上都是这苦药味了，我们凑在一起，岂不是苦苦苦苦！

少商被逗得捧腹大笑，笑出了点点泪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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