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汝阳王府内室大厅
王姈咿咿呀呀喊痛。
淳于氏:瞧这可怜劲的,怎么一言不合就动手呀!这是谁家的女娘,教得如此不懂规矩!
汝阳王妃:王家娘子是我家贵客,你这女娘,怎么能随意出手伤人!
淳于氏和汝阳王妃一唱一和,就将此事定义为程家之错。
万萋萋这明明是互殴!怎么能算少商一个人出手伤人!
萧元漪:老王妃息怒,今日之事,各自都有错!但就算再气,也得先找个医士,给王家的女公子瞧瞧!倘若是伤了容貌,怕是晚矣!
万萋萋少商妹妹伤得如此重,王家娘子,你下得好狠的手啊!
王姈:你!哎呦!
王姈:我从未下过狠手,明明是她先动手的!她分明就是个疯子!
万萋萋证据呢?
王姈:我…
少商从进入内室大厅便一直低头沉默,这时却又突然开口说道:
程少商没错!是我先动手的!
说完抬起一张鼻青眼肿的脸,好生可怜!
程少商我路过花园时,我发现,我不识水性的堂姊被推入湖中,她们就是想逗引我,然后想害我!
楼璃和王姈无语地看向少商,心想:“谁想害你,只是想害你阿姊罢了!”
程少商还说我和阿姊,粗鄙无文,无父无母,无人教导!我再无父无母无人教导,也干不出视人命为草芥之事!
萧元漪:那如此说来,今日之事,倒是我们做父母的,没有教导好自己的女儿了!
淳于氏:姈儿素来刀子嘴,豆腐心,平日里也不知得罪了多少人,今日就算她说错话了!
程少商她并未说错话!
众人惊讶地望着少商。
程少商她一字一句,都是对的!此事,我无法辩驳,不过她害我亲人,将我堂姊推下水,实则不能原谅!
万萋萋: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难道少商妹妹是因为懒惰蠢笨才没有好好读书识礼的吗?
啊,万萋萋,你是友军还是敌军啊!
万萋萋:知道人家有隐痛还得理不饶人,便是世家教养吗?
万萋萋:今日,她们还说我们武将之后,缺少见识!可是懂规矩的程姎妹妹,不也被她们丢下水了吗?
万萋萋:姎姎你说,是不是她们……
万萋萋转头看到少商和程姎的惨状,一时噎住。
万萋萋:姎姎你还能说话吗?
程少商堂姊说不出话来。
万萋萋:你看人家姎姎可怜的!
汝阳王妃:那又如何?不过是姐妹间玩闹而已,怎能轻易一言不合便动粗!
汝阳王妃:万一文修君追究起来,你们可都担当得起惩罚吗?
#萧元漪:不过是小女娘间的玩笑,也不能伤及无辜性命,老王妃若是要罚,必须两个人一起罚。
汝阳王妃:先动手的才该罚!
程少商是王家娘子先推堂姊入水的!
程少商她们还想用绊马绳把我绊入湖中去!
王姈:你血口喷人,你!
淳于氏:无凭无据之事岂可乱说!
这时,外面仆从大喊:
仆从凌将军到!
原是南乔担忧少商和程姎状况,醒来之后便急急要去寻人,凌不疑拗不过就陪她一起来内室大厅,又吩咐梁邱飞取来湖边绊马绳。待南乔明白缘由后,又是一阵柔柔道谢。
裕昌郡主本一脸笑意地看向门口,见南乔和凌不疑一齐进门,又沉沉落下。
南乔和为首长辈行礼后,跪坐在少商身边,心疼地抱着怀中少女。
凌不疑:诸位!这是我手下侍卫方才在花园之中拾得的绊马绳!这绳尾之上,还有府上印记!
凌不疑:老王妃若是想学人查案,则需要证据!
凌不疑:而这,就是证据!
说罢,将绊马绳扔向前方。
南乔摸着怀中少商的头,星星眼看向凌不疑,“好帅好酷好有型!”
淳于氏:子晟,你可真有意思,怎么还把一堆烂绳子捡回来了!
#凌不疑:我说了这是绊马绳!
#凌不疑:城阳侯夫人若是不信,可看一下楼家女公子的双手,她害人不成,手还被绊马绳给磨破了!
#凌不疑:此举,甚蠢!
汝阳王妃:子晟说的哪里话,不过是家事而已!
#凌不疑:此事关乎性命,老王妃若是审理不清,明日廷尉府,我亲自审问!
众人皆惧。南乔看着凌不疑“大杀四方”,羡慕不已,既有口才又有权势,真真是极好!
说罢,凌不疑转头看向南乔,二人眼眸流转,南乔微微一笑,示意凌不疑去忙,凌不疑眼神一暖,而后转身离开。
#凌不疑:告辞!
凌不疑离开后,气氛凝滞片刻,汝阳王妃开口说道:
汝阳王妃:我方才都说过了!不过是女公子们玩闹而已,也值得我们这些长辈们,如此兴师动众吗?
汝阳王妃:还说什么廷尉府,依我看,此事不如就算了!
淳于氏:就是,王家女公子的母亲文修君,今日又不在,那自然是算了。否则,怎可这样轻易了事。你说呢,程伯夫人?
闻言,王姈又哎呀呀叫唤起来。少商和南乔对视一眼,而后少商哎呀一声装晕了过去。
猫南:走一些原剧情。
猫南:裕昌生辰宴,终于用七章写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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