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乔和少商进了巍巍大门,怔怔地看着眼前的人。程始和萧元漪心疼地看着眼前瘦弱的女儿们。
南乔和少商向着眼前的两位行礼。
程南乔阿父阿母!
程少商阿父阿母!
程少商嫋嫋终于等到你们回来了!
程始和萧元漪将二人扶起。
程始:嫋嫋!姌姌!
程始:怎么这般憔悴!
舟车劳顿,南乔面色苍白,少商咳嗽不止。
萧元漪眼眶泛红,程始恨恨地说:
程始:十五年来,我在外面镇守拼杀,本以为姌姌和嫋嫋在家有人照看,定会衣食无忧,谁想她们!竟被养得如此瘦弱!
董氏:大郎!你这话,是在责怪阿母了?
董氏:果然!老了!遭人嫌弃了!
董氏:儿啊!你这么多年不归家,一回来又是给新妇买点心,又是为女儿鸣不平,可曾看到阿母的辛苦操劳!
说罢,董氏假装咳嗽了几声。
少商委屈地看向南乔,南乔抚了抚少商的背,点头允许了少商的“戏”。
少商收到阿姊的同意,就知道阿姊明白自己的意思,于是又猛地咳嗽起来,盖过了董氏的咳嗽声。
程始:嫋嫋!
葛氏和董氏见状,又演了起来:
董氏:哎呦!你阿父去世的时候,你们兄弟几个怎么说的,说你们长大了有出息了,要好好孝顺我,可如今呢,你这分明是想让阿母去死啊!
葛氏:婿伯,此事,应该怪我!
葛氏:这平日里,我万事都由着娖儿和少商,竟将二人教得顽劣不堪。
葛氏:娖儿带着少商住到庄子上不肯回来,我也是没有办法啊!
葛氏:这十余年,我对三娘子和四娘子那也是多有体恤照抚,无不尽心的。
青苁:尽心?
青苁:将女公子丢到庄子十余年,养得如此瘦弱,这是尽心?
董氏:你是谁,我们程家的事情,还轮不到外人插嘴。
萧元漪:君姑,青苁并非外人,乃是我结拜的义妹,这些年,一直在军中跟随我。
程始:外人都比自家人会心疼人。
董氏:哎呀!儿啊!你这是受了谁的挑唆,一回来就给我摆威风,你眼里还有没有阿母。
说罢,董氏在葛氏的示意下装作晕了过去。
少商看着大母假兮兮的晕倒,心里想“哼!就你会装?”
少商担忧阿姊体弱,闭眼晕倒在仆从莲房怀中。
南乔一慌,不知少商是真晕还是假晕,扶住少商悄悄把了把脉,发觉小姑娘脉象正常时,松了一口气,面上却仍是焦急不已。
程南乔嫋嫋!嫋嫋!
程始和萧元漪闻声慌忙看向二人。
程始:嫋嫋房间在哪里?
仆从:在二层。
董氏见没人理会,也“悠悠转醒”。
少商在程始怀中悄悄睁开眼睛,挑衅地看向大母和二叔母。
南乔看着做戏不做全套,露出破绽的少商,无奈地微微摇了摇头。
少商和南乔都没有意识到萧元漪已经发现了这一小伎俩。
少商床前,一群人焦急地等她醒来。
南乔蔫蔫地跪坐在少商床前,程始看着长女病弱的模样,心疼道:
程始:姌姌,回屋休息去吧,嫋嫋这里有我们照看呢。
南乔摇摇头,低声说道:
程南乔阿父我没事,我不放心嫋嫋,回屋也休息不好,我就在这里等嫋嫋醒来。
少商懂了阿姊的话外音,于是微微咳嗽了两声。
程始:嫋嫋!
程始:你醒了!
程少商扶我起来。
少商“虚弱”地直起身子,看向程始和萧元漪。
程少商阿姊常常教导我要礼数周全,如今我和阿姊虽在病中,却也应该向长辈行礼才是。
南乔和少商做出行礼的动作,又似是实在无力,双双倒向地面。
程始:嫋嫋!
萧元漪:姌姌!
程萧夫妇将二人扶起,萧元漪示意仆从将南乔扶到少商床上,让二人好好歇息。
程始看着床上的两个可怜女儿,恨恨地说道:
程始:我家姌姌和嫋嫋病成这样,尚且礼数周全,你们却冤枉她们顽劣不堪,我这个做父亲的,连问一句都不成吗?
董氏:那我去死?
董氏:我给她们赔命好不好?
董氏:你个娶了新妇忘了娘的竖子!
程始:这与元漪又有何干系,阿母何必又寻她不是?
董氏又号啕了几句,实在惹人厌烦,南乔只装作病弱,闭住眼睛耳朵。
萧元漪:劳烦君姑看望嫋嫋和姌姌,还请君姑先回屋歇息吧。
董氏又骂了两声,终于在葛氏的搀扶下离开,南乔的头也终于少了些疼痛。
猫南:走一些原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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