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漂亮!”
在温客行挥下最后一击收回手时周子舒出现在他身后,学着温客行的样子,用他曾经调侃过他的语气调侃他:
“果真是温大善人,谦谦公子,温润如玉!”
温客行收了扇子,走到他身边,道:“阿絮,你可真是学坏了!”
“那也是和你学的!”
“不过嘛~”温客行捻起一抹坏笑,伸出一只禄山之爪,搂住周子舒的细腰,猛地一拽把人拽到自己怀里。
“不过这些家伙实在太菜了!我连热身都没有,他们就都死光了,没能消耗掉我的体力呀~”
温客行瞥了一眼满地的尸体,和死相惨烈直到最后都死不瞑目的林啸,也许在其他人面前,林啸算得上是一方强者。
至少算得上是同龄人中的佼佼者,比之高崇也不遑多让。
可在温客行面前他却渺小得不能再小,小到他一只手就可以掐死他!
自己的爱人如此出色周子舒当然欢喜,只见他软软的靠进温客行怀里,脸贴着他心口。
“从你就是了,夫君~”
等了你这麽多年才盼得与你厮守,我又怎忍心拒绝于你。
温客行抱紧周子舒,下巴抵在他额头上。
“只求你永远在我身边就好!”
周子舒笑着应允:“嗯~”
随后周子舒唤了血滴子的影卫前来,清点了一下天窗来人的人数。
以影卫移形换影替代,周子舒假意被抓,温客行则易容成了林啸的样子“押解”周子舒回晋州。
路上周子舒和易容的温客行都是一同乘坐马车赶路,但到了晋州城后为了不暴露周子舒就坐进了囚车。
还在温客行一再反对下戴上了镣铐。
“阿絮,没必要吧!这东西怪沉的,又硌得慌,磨破了怎么办?”
“老温~我没那么娇弱,而且这镣铐并没有锁,我只要挣一下就开了,等会到了黎淳殿你要控制住啊!别一上来就把赫连翊宰了!让他轻轻松松就死了,太便宜他了!”
“好,我知道!”
一行人一路来到晋王的府上,周子舒在重重押送下走进了黎淳殿。
晋王早就备好了一桌酒菜恭候多时了,看着殿那头许久不见的周子舒开口道:
“子舒,你不打算进来看看孤王吗?”
“王爷,过去的事已成定局,故人再也回不去了!”
晋王走下主座,走到周子舒面前,温客行差点就没忍住上去挡在周子舒身前。
有些话,他明白阿絮一定要亲自说出来,方可消除心结。
晋王来到周子舒面前,看着他手上的镣铐,随手拿起旁边人的佩剑给他斩断了。
“逝去的人已经回不来了,可活着的人还在,子舒啊,回来帮孤王吧!”
周子舒抬眼看向他:“王爷,事到如今,你觉得这一切还可能吗?”
闻言,晋王转身走到桌旁打开了一坛酒。
“这是青鸾别苑的那坛酒,当年的十年之期,我如今来遵守了。”
说着倒了一杯酒送到周子舒面前,周子舒看了一眼眼前的酒杯,突然扬起一抹笑容。
却是苦笑更多,周子舒转过身,打量着这金碧辉煌的宫殿。
“十年之期?你不觉得可笑吗?当年的人,如今只剩下你我了,还谈何履约!”
虽然今生他们都还活着,可这却是曾经发生过的血淋淋的事实!
让他如何能忘!
“多少次午夜梦回,孤王也曾梦到回到那个落满繁花的小院。北渊抚琴、九萧吹箫、允行舞剑、青鸾作歌。一回头,你就站在孤王身后。你说的对,故交零落,咱们这些人之间的恩怨算也算不清了,孤王也不想再去算了。子舒,回来吧!回到孤王身边,之前的恩怨孤王一概不追究了!你回来,你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天窗之主。”
周子舒嗤笑,转过身:
“王爷,你实在太不了解我了!我既然选择了离开,就没有想过再回来!”
晋王有些怒了:“孤王已经为你退让了这么多,周子舒,你的良心是被狗吃了吗?”
温客行紧握的手指间隐隐发白,这话说你自己还差不多!
“退让?你所说的退让就是一面让我高高在上,一面又让我亲手葬送我的兄弟们!我四季山庄八十条人命,一个个死在我面前,你可知,我心中是何滋味?”
“瓦罐难免井上破,将军最终阵前亡。”
“刀剑无眼,生死由命,你倒是推的干净!”
“周子舒,你别忘了,天窗这个名字还是你起的!你说要为这浊世引入一道光。孤王马上就要将这腐朽的乱世烧成灰烬,你怎能不帮我?为了人间正道难免会有牺牲,没有浴血洗礼哪来的太平盛世!他们是为了大义而死!”
周子舒冷笑:“他们到底是为了人间正道而死,还是为了你的野心而死!”
说到气头上,周子舒抬腿一脚将面前的桌子踢翻,桌上的酒水菜肴散落一地。
“这么好的陈酿,却被你糟蹋了!”
不过看着气的浑身发抖的周子舒,还是说道:
“子舒啊,别激动,你来的这些时日里,他们定是给你服了软筋散。妄然发力,容易猝死,而且你身上还有七窍三秋钉,不想死的话最好心平气和。”
在场的血滴子影卫内心疯狂反驳啊!开嘛的劳什子玩笑!
让他们给主上服软筋散?想死也不带这么作死的!
“王爷,我们之间的恩怨算也算不清了!可我之前已经错过一次,不能一错再错!”
看着周子舒坚定的眼神,晋王无奈扶额,略微感慨:
“我原本以为,你是我的知己。没想到,你也不过是个庸人!”
周子舒脸上的神情冰冷的可怕,一句话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做我知己?你也配!”
“你说什么?”
赫连翊恼羞成怒,抬手就要打周子舒,没想到原本应该内力尽失的周子舒却还有内力傍身。
不仅将他的手弹开,还反手给了他一掌!中了这一掌的赫连翊喷出一口血,同时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心头!
“凌寒暗香劲?周子舒,你居然敢给孤王下凌寒暗香劲!”
周子舒收回手,嫌恶的拍拍手“王爷,竟还记得这门武功。”
“林啸,抓住他!这门武功只有他能解,不能让他跑了!”
可是他这话说了半天也没有一个人动一下,赫连翊怒吼:
“你们都聋了吗?孤王的话都不听了!”
“他们当然不会听你的!”
周子舒打了个响指,所有影卫脱掉了最外层的衣服,露出了血滴子的服饰,然后对着周子舒齐刷刷的跪下。
“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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